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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恋苦艾(咬脖子诱导发情)(1 / 2)

加洛林忍无可忍,提起切萨雷的前襟把他狠狠的贯在了地上。

这点力度对于军雌来说几乎算不上什么,只是切萨雷对于加洛林突如其来的动作有些不知所措,于是他只得顺着加洛林的力道向后倒去,身体在地毯上砸出一声闷响。

雌奴那脆弱的皮衣因为重力的拉扯不堪重负,在切萨雷倒下的一瞬间发出刺耳的布鸣声,前襟的布料因此被撕裂开来,半遮半掩的露出了雌虫的脖颈和饱满的胸部肌肉。

“为什么你们都要逼我呢?”加洛林双目赤红,撑在他身上喃喃道。

切萨雷终于发现加洛林的精神正在不正常的躁动,他抬手想要深入加洛林但精神域,又因为自己雌奴的身份而犹豫了片刻,没想到他伸出的手被加洛林死死的攥住。

“没有。”他放弃跟加洛林争夺自己左手的使用权,用自己有限的言辞想要解释,可是他实在不擅长用语言安抚他人。

“我···从来不想让你难过。”他说。

“可我一直都很难过啊。”加洛林脸上忽然展现出孩童般的神色,他摇了摇自己的脑袋,用怪异而悲伤的语调说,“我的头好疼啊,它总是好疼啊,它甚至不能停下来。”

“我有时候真的想把它割下来,这样一切就结束啦!”他继续自言自语,“可是那萨沙怎么办呢?他要是知道了,会比我还要难过。”

“你不让我难过,你帮帮我好不好?”加洛林猛的贴近切萨雷,冰凉的手撑在他的胸膛上,几乎是语无伦次道。

他浅水绿的眼睛亢奋的注视着切萨雷,隐隐闪着红诡的光。

加洛林接下来的举动,近乎让没戴抑制环的切萨雷瞬间暴出虫甲,久经沙场的雌虫在受到威胁时下意识的自卫动作可以瞬间杀死眼前毫无防备的柔弱雄子。他锋利的虫翼在翼缝鼓动,被加洛林紧握着的手前段已然出现虫爪前勾锐化的趋势,被但又被切萨雷闷哼一声,生生止住。

加洛林咬上了切萨雷的脖子,雄虫退化的犬齿,正好抵在了雌虫的命门上。

如果切萨雷完整的学习过虫族各大学院的生理知识课,他就会知道,这是已结合的配偶在精神域波动时渴求伴侣的弗洛蒙液的举动。加洛林在和切萨雷深度结合之后半个月内都没有再次接触到雌虫,尽管他心理上对雌虫保持着疏离的态度,可他岌岌可危的精神域确实离不开眼前雌虫的接触。

加洛林湿濡的舌头在切萨雷脖颈处毫无规律的舔咬,像对待一块难啃的兽肉般时而轻噬时而撕扯,在雌虫本就敏感的颈侧四处点火。

这是比所有刑罚都更加难以忍受的折磨,切萨雷浑身肌肉紧绷,咬紧牙关,手背青筋昼现,所有的力量都在抑制自己反抗的生理本能。

“为什么不动手呢?”加洛林伸出食指探向切萨雷紧握的掌心,半胁迫的使他摊开手掌。切萨雷的指尖已长出虫爪的倒钩,手心被刺破沁着丝丝血迹,细小的伤口因为王虫高强度的自愈能力,在掌心被叩开的瞬间已完全愈合。

“只用轻轻一下,你就可以让我停下来。”加洛林的唇舌顺着切萨雷的颈动脉向上滑动,他可以感受到切萨雷微微颤抖,“这样我就不难过啦。”

他说罢,凑近了切萨雷的腺体,狠狠的一口咬下。微钝的犬齿刺破雌虫的皮肤,留下点状的创口,高浓度的弗洛蒙液混着血液流入他的口中,使他口腔中充斥着一股辛香微苦的味道,他对雌虫并不敏感,混沌的神经使得他并没有意识到那是切萨雷的弗洛蒙味。

切萨雷被他这一口差点咬到原地虫化,腺体肉嫩的肌肤如同雌虫的第三生殖器官一样敏感,即使是皮糙肉厚如军雌王虫,也禁不起这样的刺激。王虫锋利的骨翼再也克制不住,从翅缝中瞬间绽开,撕裂了背后布料寥寥的衣物,巨幅的翅翼瞬间遮蔽了调教室繁丽的灯光,漆黑的骨质虫翼划破精致的地毯与丝绒墙壁,布材发出刺耳的割裂声,而被红色包裹的密不透风的精致刑房,顿时被虫翼劈开一角。

加洛林被这一幕惊的呆立了两秒,他从来没见过这样庞大而令人生畏的虫翼,即使是作为雄子,也会为这一对杀死了无数异族的王虫骨翼而感到天然的敬畏。

但加洛林的神志还没有清醒到接收“敬畏”这样的情绪,他模糊的听到切萨雷低喝一声:“停下!”

军雌的力量瞬间颠覆了雄子羸弱的身躯,切萨雷不费吹灰之力就反制住了加洛林。

加洛林扑朔着迷蒙的双眼,被他摁在松软的地毯上。

切萨雷不知道为什么眼前的加洛林和当初雷古勒斯荒星亲吻他侧脸的雄虫判若两人,他知道那个地方会剥夺来往者的记忆,却不知道记忆会使人面目全非。

原来是记忆,把他们指向所爱之人。

切萨雷深吸一口气,漆黑的虫翼因为主人的收敛而自然垂坠,他贴上了加洛林发烫的额头,进入了他的精神域。

如果说上一次他们精神共振时加洛林的精神海是死寂无澜的,这一次他的精神海又过于活跃了些。

加洛林很不喜欢这种精神域被陌生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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