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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曾经嫁过我_44(1 / 2)

只因夫人救助了一名乞丐,那乞丐就送了他家一个前朝玉玺做报答?这种傻到极致的报恩桥段只会出现在市井叫卖的廉价话本里,换做现实,那十有8九不是报恩而是报仇。

寻常的乞丐怎么可能会有机会接触到前朝玉玺?别说玉玺,就是最普通、最平常的劣质玉石都不是他们这种身份的人能够摸得着的!

当然,也有可能是这人并非寻常乞丐。可这样一来,他又是怎么变成乞丐的?京城里的官员那么多,他怎么就偏偏找上了曹宏而不是别人?就算曹家真的对他有恩,难道他不知道,把这样一件东西交易给恩人,会给恩人带来多大的风险,多大的麻烦?

即便是换个角度,曹宏的说辞也是极端靠不住的。

如今的朝廷既未接受地方举荐,也不曾开放考举选官,能在这个时候就当上四品京官的,不是戚云恒的旧部就是旧部的亲眷门人。

说自己身后没有背景,没有靠山,没有将玉玺直接送入皇宫的通天之路?

忽悠傻子去吧!

厚颜无耻

若不是欧阳横插一脚,有理有据地拿出了真传国玉玺早已破碎的说法,戚云恒今日就得被架在火上灼烤,认与不认都很容易得不偿失——认下这枚玉玺,等于说他这个皇帝还不如曹宏这个四品小官有气运,得人心;不认这枚玉玺,也会给人留下心胸狭窄以致于指鹿为马的不堪印象。

好在他家皇夫福缘深厚,三言两语就帮他解了围,更使那幕后之人弄巧成拙,反倒助了他一臂之力。

见到六位尚书之后,戚云恒首先提起的也是此事,只是侧重点与他在朝堂上所言截然不同。

事到如今,即便曹宏所献玉玺才是真物,也必须无视真相,只当它是假的。真正的传国玉玺必须是也只能是戚云恒手中攥着的那块,其过程也只能是碎裂后辗转落入到他的手中。同样的,无论汪九龄有没有被审问,他都会“说”出足以证明此事的证言;皇宫里也必然会找出传国玉玺的其余碎块——大不了找几块玉石砸碎就是,难道谁还敢拿起来一块块地查验不成?

正因如此,玉玺的真假已经无关紧要,尽快查出此事究竟是何人所谋又为何所谋才是当务之急。

因今日这一出不像是官场老手所为,戚云恒首先想到的就是前朝余孽。但朝堂之事最忌讳的就是想当然尔,戚云恒并未将自己的猜测宣之于口,只让朱边等人追查曹宏的升迁轨迹,揪出他的背后靠山。

处置好前朝事端,外头的太阳也快要落山了。

戚云恒没留朱边等人在宫内用膳,卡在朱边嚷饿之前将公务了结。

但就在戚云恒已经命人送六位尚书出宫的时候,朱边却躬身一礼,一本正经地向戚云恒讨要那日吃过的奶味蒸糕。

戚云恒对他的厚脸皮很是无语,犹豫了一下,抬手将魏公公叫到身旁,让他走一趟后殿,将此事转告欧阳,询问他是否愿意让夏宫的厨子给朱边准备。

魏公公领命而去,朱边却脸色古怪地打量了戚云恒好几眼,然后小声嘟囔道:“您可是一国之君,天下共主,怎么能连这点小事都做不了主呢?”

“天下共主也管不了天下人的吃喝拉撒。”戚云恒没好气地瞪了朱边一眼,“朕的国库空虚,朕能否只凭一道旨意就将诸位爱卿的家财积蓄掠夺一空,充入国库?朕还有不少百姓正在忍饥挨饿,朱尚书又可愿将家中吃食献出,用你的鸡鸭鱼肉去喂饱一部分黎民百姓?”

“回陛下,微臣也是心胸狭窄、无大志向之徒,这种济世救民的宏图伟业还是留给那些忧国忧民的慷慨之辈吧!”

朱边厚颜无耻的答复使其身边同僚都忍不住送了他一串白眼。

户部尚书万山好奇问道:“这什么蒸糕到底是何美味佳肴,竟让朱尚书如此念念不忘?”

“看着就是一道寻常点心,只是食材用料太过罕见,味道便也让人食而忘怀。”朱边摇头晃脑地解释道,跟着又叹了口气,“真想去皇夫阁下的夏宫里吃上一顿!一道普通的蒸糕都做得如此讲究,其他佳肴也肯定只会有过之而无不及——陛下,不如请皇夫阁下在夏宫里开一场宫宴吧?”

“别想了。”戚云恒毫不客气地否掉了朱边的遐想,“你今天把皇夫得罪成那样,他不想法子报复回来就是好的,哪里还会请你吃饭?”

“报复?!”

“我得罪他?!”

万山和朱边的声音几乎同时响起。

朱边看了万山一眼,抢先道:“要说得罪也应该是万尚书得罪才是,我今天可是没少帮皇夫阁下说话的。”

“万尚书不过是就事论事,并未说错什么或是做错什么。倒是你,好端端地非要请他参加今日之大朝会,扰了他的清梦不说,更使得那种沽名钓誉之徒有了出言辱没他的机会和场合,简直就是无妄之灾。”戚云恒道。

“若不是臣执意将皇夫请了来,陛下可想过后来的玉玺之事应该如何处置?”朱边想也不想地顶嘴,“陛下理应重重地奖赏微臣才是。”

“我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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