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面,他又何必远去西北娶一个对望京不知根底的秦氏?如此粗鄙!
&esp;&esp;他又不敢对容从锦不敬,强压着愤懑行礼随即迅速消失在小路尽头,腰间一个月白的香囊上一行糅合了情丝的纤巧字迹泛起银光。
&esp;&esp;碧桃并未看清,却心知那上面绣的必然是“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
&esp;&esp;“碧桃。”容从锦唤道,“我们该回去了。”
&esp;&esp;“是。”碧桃立即惊醒。
&esp;&esp;碧桃跟在他身边,低声道:“公子,奴婢当时对西枝尽是嫌恶,也觉得您对她罚得太轻了,现在却有些可怜她了。”
&esp;&esp;“什么?”
&esp;&esp;“真心错付,于陵西一心和秦娘子修复关系,却还系着西枝给他绣的香囊…见异思迁,奴婢还劝您一心一意的和于公子过日子实在是大错特错,这种人不值得。”碧桃道。
&esp;&esp;“你错了,他不是见异思迁,而是心中始终只有自己。”儿女情长,怎么比得上功名利禄鹏程万里?于陵西自诩为做大事狠得下心肠,莺娘西枝都是他大事路上的牺牲品,秦娘子家世比她们更好,也就更有利用价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