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兴龙回到家，把书包扔在沙发上，自己到冰箱拿了一罐可乐开始喝。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到达胃部，清凉解渴，实在是舒服。金娇走到他背后，闻到他身上还有未散尽的烟味，她问道：“你抽烟了？”

程兴龙关上冰箱门，转过身看着金娇，说道：“那又如何？”

“作为医生，我建议你不要抽烟。”

“你管我抽不抽。”

“你觉得呢？”

“学习整天那么无聊，我就不能有点自己的空间吗？”

“可以抽，但不要让我闻到讨厌的味道。”

“知道了，我下次注意。”程兴龙表面敷衍着，心底里骂金娇真是个事儿逼。

“洗澡。”金娇拿过程兴龙手中喝剩下的饮料，随手放在柜子上，然后拉着程兴龙进了浴室。

“我自己会洗，你出去。”

“我给你洗。”

程兴龙没拗过金娇，不仅从头到脚被洗得干干净净，连那个密处也没能幸免。金娇看着虚脱的程兴龙，拉着他躺到他自己的床上。程兴龙问：“我又做错了什么？在你心中，我就没有哪件事做得对。”

“你什么都没做错。但我告诉你，我想玩你，不需要任何理由。”金娇说。

“我是你亲弟弟，同父同母……”

“我当然知道。”

程兴龙的双手被手铐和链子困在床头，动弹不得。金娇拿出了一个小跳蛋，抹上润滑液后塞进了程兴龙的后穴中。调整好了跳蛋的位置，金娇打开开关，程兴龙被振得绞紧了双腿。程兴龙的双腿也被绳子捆住，没办法动。

程兴龙这时候才认定了一个事实，金娇的变态程度超乎寻常。在振动中，程兴龙感到体内的某个区域传来一种隐秘的快感，在小东西的刺激下，程兴龙的阴茎逐渐抬头。

“血气方刚的年轻人，身体真是敏感。”金娇说着，两只手放上了程兴龙的阴茎，慢慢地撸动着，指腹摩擦着马眼。

“姐姐，你打我屁股吧，能不能把那个东西拿出去。”程兴龙说。

“不行。再说了，你明明爽到了，我比你更了解你的身体。”金娇套弄着那个充血的物件，但动作十分缓慢，程兴龙的欲望得不到疏解，前后都难受。金娇看得出来，反而拿了一根细长的尿道拉珠，从马眼塞进去。

程兴龙的阴茎刚才还分泌了几滴前列腺液，这下子是真的不得出了。后面又是舒服又是难受，润滑液从微微开合的肛口流出。金娇把那个跳蛋扯了出来，小洞却依依不舍一般，紧缩了一下。

金娇的右手戴上了指套，她用左手托住程兴龙的臀，右手的手指在里面按压。跳单是死物，手指是活物，程兴龙觉得自己沉入了奇怪的漩涡。若按照寻常男女关系推论，他和姐姐没有做那种事，但他们一定做出了违背一般道德的事情。

“你是在检查吗？可我记得你是干外科的。”程兴龙说话的语气中带着情欲的喘息。

“不是哦，我只是在为你服务。”金娇说。

“我不需要，你可以把那个东西拿走吗？我想射……”

“我乐意。”

×××

高三终于在最后梯队放了寒假，程兴龙看着假期时间和那堆作业，只觉得麻烦。还不如开学的时候直接到办公室罚站呢。期末考试成绩出来了，班主任通过家长群联系金娇，说程兴龙进步很大，继续保持状态，高考肯定能稳上二本。

“姐，我想回老家了。”程兴龙看着切菜的金娇。

“老家连厕所都没有冲水的，回去干嘛？”金娇想起村里的茅坑，还有那种生活条件，只觉得很糟糕。

“姐，你都十年没回去了，我们家早就装上冲水的蹲便器了，新修的浴室也贴了瓷砖装了浴霸。”

“那是你们家，不是我家，谁让我是外人呢。”

“姐，你连男朋友都没找诶。再说了，你就是嫁人了，难道不是我姐吗？”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女孩成绩再好将来也是别人家的人。我供你读书到18岁已经仁至义尽了，隔壁小红初中读完了就去打工给家里挣钱，后来她结婚，彩礼20万全留给她弟弟娶媳妇。”

“别念了，烦不烦啊。”

“这就烦了？这些话，妈妈跟我说了十几二十多年。”

“重男轻女是老一辈的错，你跟我生什么气。”

“我没有跟你生气，我就你一个姊妹，喜欢你还来不及呢。”

“我们过年真的不回去吗？那些亲戚都还在世，至少，也该回去上坟烧香吧……”

“女孩不能进祠堂给祖宗磕头，女孩不能给家里上坟。哪怕是独生女，也要找个同姓氏的男娃代替烧纸钱。上坟是你的事情，不是我的事情。”

“那我一个人回去，给我钱，我买车票。”

“不行，你就跟我留在这里过年。”

“我只是想回去看看……”

“你好好给我呆在这。”

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