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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残忍抽了徒弟的血还无情离去的仙尊(1 / 2)

“胡说八道!”

发泄之后的纪长宁还未把气喘匀便听见徒弟面不改色甚至兴致勃勃地说着十分糟糕的话,面上绯色更甚,终于忍不住说出一句重话。

他话音才落,对方立时委屈地扁着嘴唇,好不容易才云销雨霁的眼眸瞬间又变得阴沉,雾蒙蒙的一片,仿佛酝酿着一场大雨。

而最要命的是,那色泽粉嫩的唇上,此时还挂着一缕浊白的丝线,那是他无意射到徒弟脸上,又被对方伸舌吃进嘴里的精液……

“师、师尊……”

对方委屈地看着他,双眸渐渐变得湿润,浓密的眼睫也被泪水沾湿黏连在了一处。对方期期艾艾地轻轻唤了他一声,出口的嗓音竟微微变得沙哑,甚至带着些惹人心疼的泣音:“师尊,讨厌徒儿么?为什么……”

“……”纪长宁见状立时又说不出话了,嘴唇开合几番,最后只是笨拙而僵硬地吐出一句“不是”,便又重新抿紧。

妖兽不似人族,被诸多礼义廉耻的教条框缚,他们天性放荡洒脱,讲求遵循本心,行事向来随心所欲,无所顾忌。

云溪洲虽然自幼便跟在纪长宁身边,常年耳濡目染,出门在外时行为处事大体与人族无异。但他本是青龙,天性如此,大约是因为春期时由师尊帮着度过,觉得舒适,便下意识地追逐那股快感。加之师尊算得上是他最亲近之人,心神放松,便愈发依赖师尊。

仅此而已。

纪长宁暗自叹息一声,也不便与徒弟直接挑明这些弯弯绕绕,稍微斟酌了一下措辞,轻声道:“为师以为,不论日后是你需度过春期,还是如眼下这般情况,此事交由道侣来做更为合适。恰好你的春期也……”

他话未说完,徒弟忽然开口打断:“师尊日后,也会与别人结为道侣么?”

纪长宁修习的是无情道,虽然前段时日修炼出了岔子,此时道心不稳,但也从未想过此事,闻言不由一怔。虽是如此,他此时正教育着徒弟,怎能拆了自己的台,只好颔首应了:“若是有缘,未尝不可。”

徒弟闻言似乎被他哄住了,秀眉微蹙,望过来的眼神微微变得复杂,似乎有些疑惑,面上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片刻后轻点了下头,似是认可,也不再撒娇哭闹。

纪长宁见状不由轻舒口气,在心底将此事暂时揭过,过了会儿又听对方道:“师尊,徒儿忽想起一事还未完成,今日便早些取血如何?”

纪长宁并未觉得不妥,便颔首应了:“好。”接着便起身换衣。

徒弟恭敬乖巧地退到外间去。

“师尊近日夜间歇息得如何?多梦情况可有改善?”

云溪洲站在外间,随手拨弄着桌案上的香炉,语气自然关切,听上去并无任何不妥,淡金色的眼眸轻轻眯起,贪婪又肆意地望着屏风上若隐若现的颀长身影,眼底流过诡谲暗沉的波光。

铜制香炉顶盖被纤长指节轻轻推来撵去,指尖沾染的细碎粉末从狭小的缝隙落进香炉,瞬息便如烟消散,无影无踪,屋中弥漫的木质香气并未有丝毫变化,依然清心怡神。

青龙五感天生敏锐,早在刚进门时他便嗅到一股奇异的石楠花香,尽管气味很快便消散了,他依然能够推测出屋里的人做了什么。

——这东西终于是有些效果了。

他伸舌将唇上沾染的白浊一一舔舐干净,仿佛品尝什么绝世珍馐一般,恨不得连舌头都吞下去,过了会儿才从怀中取出巾帕擦了下手,面上又关切地嘱咐:“师尊每晚要记得把香点上。”

“嗯。”里头的人浅淡地应了一声。

看屏风上映出的身影,大约是快好了,云溪洲这才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转身坐在软榻上。

若是有缘,未尝不可……呵。

云溪洲仔细回味着师尊说过的话,暗自冷嘲一声,眼神骤冷,寒凉彻骨,垂在身侧的手不由紧攥成拳,掌心深陷,被指甲掐出一道鲜艳红痕,甚至微微地沁出血珠,他却浑然不觉。

休想。

纪长宁收拾完便来到外间,见到徒弟安安静静地坐在软榻上,听到动静时才抬眼望过来,脸上沾染的白浊已经擦净了,模样看着十分乖巧。

纪长宁对上徒弟干净澄澈的眼,一想到自己即将要对徒弟做十分残忍的事,甚至一直以来都对徒弟做着这种事,胸口便隐隐作痛起来。

他才走上前,对“这种事”已十分习惯的徒弟便非常上道地脱去自己的外袍、里衣,将衣裳随手放置一边,在软榻上盘膝而坐,抬起头朝他露出一个温软的笑:“师尊,可以了。”

纪长宁轻轻颔首,撩起袍摆上榻,与徒弟相对盘膝而坐,从乾坤袖中取出事先备好的取血器具,一根针,还有一个瓶子。

这针长不过几寸,通体晶莹剔透,内里中空,头部细如发丝,往下略宽一些,尾端形似滴漏。而瓶子也如针一般通体晶莹,瓶身纤细,模样精致小巧,握在手里能感受到彻骨的寒意。

它们并不是什么享负盛名的名家仙器,是纪长宁寻了名匠特意定制,只为取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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