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情？通奸？如果是为了报复我，那你应该满意了。”

“姜婉——”

沈砚呵止她：“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的人？连一点点都比不上柊山吗？”

姜婉在他怀里沉默着没有应答。

沈砚面色阴冷地将姜婉抱回屋里后，一声不响地转身离去，当晚也破天荒地没有睡到她房里。

婉儿以为他伤心了失望了，不会再来了，自己的目标即将达成。

可次日，沈砚那双深邃的眸子凝视着她，如同狼王紧缩猎物，宣示主权般，语气霸道：“无论柊山是生是死，你都是我的，逃不掉。”

“我是柊山的妻子，一个曾经身处贱籍，现在失贞的女人。落水后被陌生男子救起，毫不避嫌地相处几日，不沈礼义廉耻、自甘下贱……”

姜婉想把她与商人的事情单独相处的事情说出来，让沈砚觉得膈应，将她划分不安分的女人后，就此放手。但那些自辱的话，一句一句无疑是在自己的心上凌迟。

“沈砚，以你如今的地位和权势，要怎样的女子没有，何必盯着我这样的残花败柳不放。”

“我要的是你，即便我对与你有肌肤之亲的男人恨之入骨，可每当我与你在一起时，只要想起我错过了多少，只会更在乎当下属于我们的每一刻。”

姜婉的脊背瞬间弯了下来，所有强装的底气都在沈砚的这番话中被猛然抽空，整具身躯将被沈砚轻易地揽进怀中，凑近姜婉耳边，“柊山他配不上你，等了结这件案子，你来做我的沈夫人。”

姜婉对上沈砚不作伪的神情，一年前，她辜负了这样一双深情款款的眸子，此刻她想起了某种稀有罕见的可能。

他是北镇抚司指挥，她是柊山的未婚妻。

最初他们的相处恪守礼教，不逾矩分毫，却还是交织中在生出了不该有的幻想和情愫。即便这是违背世俗道德、罔顾纲常伦理的妄想。

“你以为柊山他真的爱你吗？”

沈砚手上的动作丝毫不见收敛，小心翼翼地吻上那细白的脖颈，像个虔诚的信徒，吻得缓慢而温柔，勾得婉儿心神不宁。

“他若是爱你，又怎么会和段氏纠缠不清，令人误会。”

他的一句句话如同勾人心魂的魔咒，姜婉眼前出现从未有过的繁华与安稳，感受着来自高高在上的指挥使波涛汹涌的爱意。

姜婉的身体仿佛真的受到蛊惑般，情不自禁地软了下来，可她的精神却格外清醒，耳边是沈舜臣的警告，也不敢忘了尚在囹圄的丈夫，只好咬咬牙狠下心：“我与柊山情投意合，你放过我们……嗯……”

理智止不住软糯的娇喘声，姜婉被触碰到敏感的地方，白皙的皮肤留下一串串的印记，像极了盛开在漫天飞雪中的红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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