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干完活？”蒋清弘问。

“休息。”树宁见四下无人，刚刚的拘束和矜持早就不翼而飞，蹭过去闻闻舔舔像狗狗一样，“好香……哥哥抽烟了。”

蒋清弘不为所动，“嗯”了一声。

树宁更加大胆起来，他努力抬着头去亲蒋清弘的下巴和喉结，呼吸声更重了，胳膊挂在蒋清弘脖子上，腿还想往上勾住蒋清弘的腰，但是这个动作他自己一个人做不到，于是就哼哼唧唧的：“哥哥……”

“嗯？”蒋清弘耐心地看着他。

“可不可以……抱我？”

蒋清弘把他抱起来，抵在车门上，但还是不说话。

“哥哥……”树宁又催他。

“干什么？”

“想要……”

“想要什么？”

“想要哥哥……插进来……”

“哦。”蒋清弘托着他起来，打开车门把人放进副驾驶，然后提着赵小城刚刚送给他的书绕到驾驶座那边。

一进车里，树宁跟蛇一样又缠了上来，面对面地坐在蒋清弘的腿上，脸红得不行，还一直用舌头去舔蒋清弘的嘴，小声哼哼：“好久没见哥哥……想被插，想被……哥哥插死……”

蒋清弘敷衍地亲了几下，说：“树宁想要哥哥的鸡巴，就得乖一点。”

“我乖……我乖……”

“嗯。”他拿出赵小城的语文书，翻开说，“你认字对吧，老住持教过你。”

“是。”树宁把书拿在手上好奇地看了几页，同时屁股不停地前后磨蹭着蒋清弘的裤裆，真的骨子里天生带着骚气，蒋清弘不耐烦地甩了一巴掌下去，厉声说：“老实点。”

“读一篇课文，哥哥操你一次，要是读得好哥哥就把你操尿，如果读得让哥哥很满意，我会把树宁操到流水流不停，然后把鸡巴塞在你穴里给你止痒抱着你睡觉。”

他轻声细语连哄带骗的，说话的时候嘴唇一直若有似无地蹭过树宁的嘴、下巴还有耳朵，蹭得树宁喘息连连，他委屈地说：“可是有好多字我都不认识。”

“是吗？”蒋清弘看着树宁，心想高中的可能对他来说太难了点，还是先从初中开始吧，于是又说，“走，哥哥带你去个好地方。”

“好……”树宁甜甜地笑了，答应得很快。

蒋清弘说完等了一会，见树宁好像没有下来的意思，于是说：“宁宁你这样我没办法开车的。”

“不行吗？”

蒋清弘笑了：“不行的。”

“哦。”树宁委屈地爬回副驾驶，穿着老旧布鞋的脚划过蒋清弘的大腿，蒋清弘一把抓住，“鞋穿着不难受吗？”

“不会……习惯了。”

蒋清弘盯着他，凑过去安抚性地亲了树宁几下，然后拨开他额前的碎发，说：“我给树宁买新的，想要什么我都买给你。”

“我……”树宁被亲得眯起了眼睛，“我想要哥哥……”

果然。

蒋清弘正有些动情，就听见树宁慢吞吞地补了后半句，“……的鸡巴。”

“……”

蒋清弘把还没来得及挂上的笑脸收回去，狠狠地把树宁那边的安全带扣上，然后一踩油门来了个推背感，目的很明确就是镇中心的书店。

“你自己选。”蒋清弘把他带到初中教辅区，轻轻推了树宁一把。

“课文吗？”

“语文相关的都行。”

“读一篇……操一次……对吧？”

蒋清弘抱臂站在一边，闻言笑了，“嗯。”

“好。”

树宁开始精挑细选起来，蒋清弘看着他越走越远越走越远，然后在犄角旮旯的地方拿了厚厚一本书出来，给蒋清弘展示着：“这个。”

蒋清弘总以为树宁很笨，其实他不笨，他拿的那本是优秀作文选，平均每篇字数都在800字左右，如果按蒋清弘刚刚说的“读一篇操一次”，那这蒋清弘足足得操上一百次才能抵这一本的数。

“树宁真的……”蒋清弘歪着脑袋越过厚厚一本作文选去看树宁，说，“很欠操啊。”

“嗯……”

“再买本字典。”

“好。”

树宁又去找字典了，蒋清弘懒懒散散地跟在后头，看着树宁跪在地上撅着屁股在角落书架的底部找着，突然动了歪心思，他也跟着蹲在树宁身后，角度巧妙地挡住了可能会有的视线，然后装出一副在认真找书的样子，实际上手已经从树宁宽松的裤子伸进去，轻轻抓着树宁的屁股，还若有似无地掠过那个穴口。

树宁吓了一跳，腰立马软了。

“哥哥……别……”

蒋清弘一副正人君子的样，答道：“别什么？找字典啊。”

“手……”

“手怎么了？”

“你的手……”

“我的手怎么了？”

这真的是一场毫无意义的对话，只要树宁没办法把“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