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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镜墙中清晰的看到他的阳具上多出了两个鲜红而工整的大字:贱畜(1 / 2)

“......”李冰月笑够了之后,看着美人昏迷的面容若有所思。

尽管她并不想承认。

但这一瞬间,她的确觉得她的小子轩有些可怜。

而且这种脆弱的美丽极具诱惑甚至......令她忍不住又开始对他有些心动了。

但李冰月向来高傲,她已经打定主意从今往后永远都不会再惯坏这贱夫了。

就不会没有自制力的刚罚个几天,就反而又开始宠幸他。

若是这么简单就宽容,并不会给贱夫足够的教训让他懂得什么罪是他万万犯不得的也不会换来贱夫的识趣与感恩。

毕竟在他带着她的血脉逃离李家之前。

她曾对他是那样的宠爱。

虽然因为他低贱的出身导致她只给予他低贱的侍奴之位。

但若是论起待遇。他的衣食住行皆没有一项亚于其他四大家族正君的。

即使这样,他也不知感恩,不懂知足,反而因为一听误会,就闹脾气就往外跑。

他带球跑这九个月,让李冰月算是彻底明白了,若是一味宽容宠爱是贱夫,是绝对换不来他的识趣与感恩的只会反而让贱夫再次得意起来,再次产生不将她这个妻主不将他的妻家放在眼中胆敢擅自逃跑的胆子!

虽然原本他一直未醒的那几天,她焦急的打定主意,等他醒来那日,先将他好好惩罚一通。

就立刻招他侍寝。

但如今他既是已醒来,她反而不急了。

出于对“宠坏他”的忧心,李冰月下定决心不允他今日侍寝。

为了避免被他惹人爱怜的惨状诱惑改变主意,她索兴直接将大屏幕给关了。

接着按铃,令女佣们去调教室清理下污物,并示意她们“既然贱畜已经醒了,那么对贱畜的处理也应该开始了!”。

接着打定主意将他当作贱畜狠狠惩罚一年的李冰月彻底不再理会那贱夫的处境,自己回味着方才折磨罪夫时的爽快感,心满意足的倒在大床上睡着了。

此时调教室内。

随着大门与灯被女佣们打开,整个屋子亮了起来。

这是一间又奇怪又有些阴森可怕的小屋。

奇怪在于,它的墙壁并非是普通的白墙,而是全由境子构成的境墙。

开灯后,屋里的一切全都在墙壁上显现的清晰。

这种设计虽然对于常人无碍,但对于一个赤身裸体的人而言。这种室内设计会让他全身的所有隐私都每时每刻清晰展现在自己眼前。

每时每刻都在提醒他,他的处境。

每时每刻都彻底度绝了他一切自欺欺人的妄想。

幸运的是,林子轩此时正陷入昏迷,暂时无需被再度提醒他的处境卑贱到何种地部。

女佣们的清理工作很简单。

因为调教床本就是皮制的,所以无需换床单等麻烦的工作,被“贱畜”尿湿的地方用毛巾擦洗下就好。

擦洗干净调教床后,她们又仔细擦洗了“贱畜‘的下身。

贱畜是家主如今天林侍奴的称呼。

她们身为下人,自然需事事看家主的脸色并安家主的意愿行事。

尽管心知这床上的美人儿,曾经虽然名义上只是家主的侍奴,但家主待他简直就如同对待正君一般的宠爱。

但如今,他既然已失去家主宠幸并被家主贬为贱畜了,那么他在她们这些下人眼中自然也与贱畜没有任何分别的。

至于他那张绝色的惹人爱怜的容貌,在她们眼中也与寻常无异。

毕竟在这宅子里,没有任何人胆敢对家主床上的人产生一丝他念的。

他生的俊丑与她们毫无关联。

她们公事公办的擦洗着贱畜被尿溅湿的阳具与阴部,力道并没有因为他的伤势而减轻。

在这粗暴擦洗的过程中,林子轩呻吟着醒来了。

女佣们继续手中的活,并无人搭理他。

如同他只是一个没有思想的牲畜一般。

她们习惯性的用湿布用力擦洗着他那被电击地红肿灼热马眼里还插着十根银针的阳具。

这对于伤者毫无怜悯的粗暴动作如他昏迷中的那几天完全相同,并没有因为他清醒后能够感到痛楚,与他的求饶叫喊而有丝毫改变。

林子轩见状也认命地停止了求饶。

他不想在这些显然对他不可能有一丝同理心的女佣们面前更加尊严尽失。

他紧紧咬着牙关,静静等待着她们擦洗完后离去。

至于

这里倒底是何处?

可不可以允许他再见妻主一面?

可不可以代为转达他对妻主的歉意?

他方才也尝试对她们寻问过。

但她们所有人皆像没有听力一般,非但没有丝毫回应,甚至就连脸上那幅冰冷漠然高高在上的表情都没有因为他的话而有丝毫动摇。

因为在众人的视角中,此罪夫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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