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直到太和四年,他沉默着整根没入叫子上掉了眼泪,但身下的人什么都没有说。
往事已经过去许多年,二人都褪去了少时的生涩,欢爱之事愈发契合。
司马昭贴着哥哥的手指,一并向里开拓,模仿着交合的动作抠挖内里嫩肉。司马师支起身子,一手按住他膝盖,借着窗外的月光往他腿间看。
二人的手指交缠着,被穴口软肉包裹住,进出间带出水液,顺着臀缝滴落到榻上。
见兄长有兴致,司马昭更为放开。他仰着脖子低低呻吟,曲起手指抽插按压,方才释放过的阳物又司马师的目光下半勃起来。
他空出的一手还向下摸到了司马师的大腿,指尖邀人采撷一般往司马师腿间探去。
这可是昭儿自求的。
司马师抽出手指欺身而上,将胀大的欲望抵在入口,翕张着的穴肉随即浅浅含住了冠部。司马昭挺腰,自己把兄长的阳柄往里吃。
“急什么?”司马师轻轻按在他小腹,想叫他慢些,“又不是没有下次了。”
司马昭双眼蒙了情欲,可看向他的眼神却坚定清醒:“万一呢子元?万一呢?”
纵使百密也难防一疏,多少人欲颠覆大局而不能,董妃伏后、魏讽曹伟之事都未曾过去太久。
“给我吧,子元。”子上的声音像在蛊惑他,“哪怕他日当真碧落黄泉……得有此生,亦算无憾。”
司马师的情绪翻涌起来,他许多年未有这样汹涌的欲望了,仿佛过往被魏廷压制、被他自己压制的年少热血又再次沸腾。
他压住司马昭的腰胯冲刺,每每研磨到内里深处。司马昭的双腿被他按住打开,二人相连处暴露眼下,他看见胞弟的的穴口被撑开,性器也随着他的动作摇晃,在颠簸中又有液体从顶端流出,流到司马师抽出的茎身上,又被抽插的动嘴打成沫状。
司马昭在交合发出的水声中喘息呻吟,口中叫着子元,司马师俯身吻他,二人唇齿相贴耳鬓厮磨,司马昭口中的“子元”,忽的就变回了“哥哥”。
司马师本不愿发泄在他里面,可子上缠人,死死抱住兄长不肯对方撤身,逼得他在胞弟内里尽数释放,抽出来的时候浊白的液体直从穴口往下淌。
“昭儿。”司马师怜惜地抚他面颊。
司马昭闭着眼,在笑:“多谢兄长……”
司马师给胞弟清理完,悄声出门,不想廊下站着司马懿。
他神色淡然,不过是被父亲察觉了而已,他早就料到会有今日。
“天色甚晚,父亲早些歇息。”他规规矩矩地行礼,举止得体叫人挑不出半点错,可分明方才,他还在和司马昭行那有悖伦常之事。
司马懿定定看了这个儿子两眼,想起明日便要举大事。若成,自己百年之后便是此子执掌权柄;若败,今日的事情便也没有计较的必要了。
临危不乱,此子竟可。
他叹了口气,拍拍司马师的肩膀,正欲离去时,司马师又开了口。
“我是他哥哥,永远都是。”
东海扬尘、渊渟泽汇,后世也只会知道,他们不过是兄弟而已。
司马懿回头,像是蛰伏多年的老狼再次盯上了猎物:“好,你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