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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发情的犬类一样趴在对方膝头(1 / 2)

“这下是真的发烧了呢…”白皙微凉的手搭在维克额头上,指腹轻轻按摩着对方的太阳穴,约书亚低着头想展开对方因为高热不适而皱着的眉头。“看来是玩的太过火了。”

“咕……” 沉睡的男人喉间发出低沉的咕噜声,像被抚摸的很舒服的大型动物一样。

约书亚低笑出声,伸手把弄对方的下巴。“太可爱了,像小狗一样呢。” 说罢便张开手往下滑去。

病中被打扰到休息的男人不耐烦的挡住对方图谋不轨的手,高热粗糙的五指抓着对方保养得当光滑的手,确认对方不再动弹之后继续试图进入黑沉的梦想。

是什么东西啊滑溜溜的,圣托里的神殿偏僻的骑士住所不会还有蛇吧,维克抓着对方又确认了一下,怎么还凉凉的,他娘的—————

以为有蛇爬上自己床沿的骑士猛然惊醒,径直抓着那东西坐直了起来,随后发现了自己不正常的高热和略微恍惚的视线。

在发烧,在生病。迅速做出判断之后,他看着前方熟悉的陈设。得出自己在圣子的寝宫之中后,放下警惕缓缓倒回。整个神殿最安全的三个地方,一个是女神的祭所,一个是教皇的宫殿,第三个就是圣子的寝宫,这是整个神殿的人都知道的常识。

那么既然我好像躺在圣子寝宫的床上,那么圣子大人在哪儿呢。

维克若有所思的低头,惊觉自己的手紧紧的将另一个人的手扣在胸前,自己直接把对方柔嫩白皙的手勒出道道红痕,熟悉的蓝宝石戒指更是刺痛眼睛。

他赶忙松开手,跟旁边饶有兴趣观察他的举动的美人对上视线。

天塌地陷也不过如此,没有什么比冒犯了自己顶头上司来的更可怕,他已经想好了隔天自己就被勒令不允许接近圣子从首都被赶回自己的老家去当地圣殿看门的凄惨景象了。

约书亚不知道他脑补了些什么,缓缓收回了自己刚刚被按在对方饱满胸部前的手,再往下点几乎能感觉到对方激烈的心跳声。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脸色由红转青,最后定格在一片惨淡的冷白。

“圣子大人,属下失礼了。”床上的男人毫不犹豫的翻身下床,单膝跪地,一手置于胸前,恭顺的弯下头颅。

一个标准的骑士礼。虽然站起来的时候腿弯略软,但是无损对方礼仪的完整。坐在床沿的圣子漫不经心的想,

还有力气行礼,看来上次还是太温柔了。

丝毫不觉得自己因为对方的生分而愠怒有多不可理喻。

毕竟封锁掉对方这一个多星期在自己身下哭泣呻吟,婉转承欢的记忆的也是自己。

于此同时跪着的维克已经在暗自叫苦,不知道这次生病到底怎么回事,刚刚站起来的瞬间感觉两条腿都像面条一样,差点双膝跪地给圣子大人请安。这会儿感觉浑身散架了一样,好像硬生生被掰成几块,连自己的屁股都好像从中间裂开了一样。现在大腿根部筋络已经开始跳动了,感觉再过个一两分钟就要无原则抽筋了。

约书亚察觉到对方大腿的颤抖,心情又好了起来,带着几分不为人知的恶趣味,他抬起腿踩在对方宽厚的肩膀上。“你失礼在哪儿了?” 宽松的袍子下摆滑落,露出他光洁有力的大腿,如果维克此时敢抬头,就会看到对方什么都没穿的下体。

可惜维克此刻只是咬着牙坚持跪姿,专心跟打摆子的大腿作斗争,只低头认错,“属下不该将您的手勒出红印。”

可惜对方不肯放过他,白皙有力瘦长的脚掌顺着踩下来,踩开骑士的手臂,踏在对方胸膛上,由于对方低着头,只要再抬起几公分,自己的足背就能碰到对方的嘴唇,约书亚问到,“还有呢?”

“还…还有……” 低着头的老实人开始反思是不是哪一天站岗的时候睡着了被看到了。像是一只被主人勒令罚站的可怜大狗,忧愁的眼角都下垂了。

“你现在就在冒犯我啊。”对方轻轻说道。

“什…”维克下意识抬头望向对方,谁知对方的脚直接向下,深入他已经在发抖的大腿内侧,然后轻轻一推,他便整个人狼狈的骑到了对方的脚上,腹部挨着对方的小腿,会阴骑在对方光裸的脚背上,头也靠在了对方的膝盖上。

完了,这下是真的彻底完了。万念俱灰的维克僵硬着一动不敢动,维持着那个姿势。所有人知道圣子殿下的洁癖有多严重,跟达官显贵见面被摸了手回来都要把手洗掉几层皮,衣服也都直接扔掉。更何况自己现在以这种好像发情的犬类一样的姿势骑在对方腿上。维克悲哀的想着,圣子大人再嫌脏肯定也不会把他自己的脚剁掉,那么显而易见把自己的兄弟阉割掉会是更快捷的方式。

“呵呵…”头顶传来让人血液凝固的微笑,维克感觉到对方的手抚摸着自己发质略硬的短发,然后摩挲着自己体温略高导致发烫的脸颊,鼻子,嘴,拇指摁着厚实的嘴唇转了转。“这么怕我?”

看着涨红了脸的骑士说不出话,金发蓝眼的美人笑了笑,颠了颠自己的脚。“跟你开玩笑呢,起来吧。”

敏感的女穴被猛一下蹭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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