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雌虫的占有欲(乘骑、艹生殖腔、标记成结play)(1 / 2)

切萨雷清楚这些渴求是不可能的,即使是他的雄主醒来,这些也依旧不可能发生。那些温情的肌肤相亲不是雌奴可以觊觎的东西。他向加洛林跪下时,又或者说加洛林将冰冷的二项选择丢给他、自己又匆忙离去时,聪明如切萨雷就已经猜到,他的雄主并不喜欢他。

主动提交缔结申请的雌虫很难得到雄虫真正的喜爱,没有雄虫会甘愿被强迫,或许切萨雷一开始做出这样的决定,就失去了争得雄虫宠爱的机会。

高等级雌虫和低等级雄虫深度结合,便能够反向标记雄虫。即使是加洛林不愿,这场交媾结束后,他们会成为彼此的一部分。

所以这场结合真的只是他为了缓解雄主的精神力紊乱而献身吗?切萨雷问自己。他真的没有感到一丝的愉悦和庆幸吗?

明明还有一分是来自雌虫——自私的、卑劣的、乘人之危的占有,切萨雷在内心中暗自唾弃。

雄主的虫茎半卡在切萨雷的雌穴中,切萨雷的脸色并不好看。他控制着自己的小腹,尽量放松肌肉。一股蛮横的勇气从他心底生起,面前沉睡的雄虫他已肖想了二十年,他没有后退的理由。

切萨雷猛的坐下,雄虫的龟头一寸寸破开他穴内狭窄的肉壁,然后直直撞向了他紧逼的生殖腔口。

如果说方才扩张的撕裂感尚可忍受,那么现在被捅开肉壁的痛楚则远超出了雌虫能独自消解的范围,没有雄主的爱抚,没有发情状态下肠液润滑。他生殖腔口嫩红的软肉被这粗鲁的一撞,震得又痛又麻。生理性眼泪瞬间从他的眼角低落,他整个身子疼的瘫软下来,差点撑不住扑倒在加洛林身上。

切萨雷的惨叫被他压在了鼻腔,化作了一声别有滋味的哽咽。他其实已经疼的浑身发抖,精瘦身躯上的肩胛骨颤动,冷汗浸出一身薄薄的水光,他的胸口隐隐有现出虫纹的趋势,他后知后觉的觉得自己的生殖道被陌生的液体浸湿,似乎还有流出来的架势。

大概是流血了吧,他撑着手肘,伏在雄主身前想道。

他急促的呼吸,试图让后穴放松下来,燥热的甬道还没有完全接受雄虫的虫茎,不受控制的蠕动,想要把着异物排出去,却又因为摩擦的触碰而激起更多的战栗。

切萨雷从未离加洛林这么近过,他红着眼眶俯视着他的雄主,想要分散一些注意力。

加洛林睡得有一种毫无知觉的安详,甚至比他清醒时还要轻松几分。纤长睫毛在消瘦的眼窝投出一小片青紫色的阴翳,给他原本素白的脸上带来一种和死亡相近的不详气息。这和切萨雷记忆中的加洛林很不一样,他见过加洛林最美好的样子,这张脸原本红润充盈,却在他见不到的数十年里迅速衰败,像一株过早枯萎的玫瑰。

切萨雷的手抚上了加洛林的脸颊,他现在是一个以下犯上、胆大包天的雌奴,他不求雄主的怜惜,却开始怜惜起他的雄主。加洛林的身子嶙峋苍白,和切萨雷肌肉轮廓分明的身体形成鲜明的对比,他的虫茎还被切萨雷肌肉紧致的下身包裹,两人几乎是血肉相连。

切萨雷与加洛林额头相抵,他弯起的脊背像一张紧绷的弓,而生命力就如此倾泻而下,由一个人渡向另一个人。

他的精神海开始包裹住雄虫脑内寂静的虫核。

切萨雷抽动着下身,用腰腹的力量将阴茎缓慢的吞吐,他的血液确实起到了润滑作用,将虫茎和穴口都染得发红,而他湿濡的腔道随着虫茎的进出不断蠕动收缩,那腔道里的媚肉柔韧紧致,吸附着雄虫的龟头,誓要榨出些虫液才罢休。

他自己竟然也从这样的律动中感受到一丝酥麻的快感。加洛林的虫茎在他身体里和他的血液一起滚烫,敏感的位置正被雄虫的分身轻轻摩擦,没有什么比这个认知更让他情动的了。

而精神海的震动几乎和切萨雷下身缓慢而坚定的运动达成一致,他在试图唤醒加洛林的虫核。但很显然这样缓慢的抽插是完全不够的,雌虫的生殖腔不会这样温柔的打开,这些离深度结合远远不够。

维持着精神海的链接,切萨雷再一次坐立起来。他的穴口挂了一圈粉红色的黏液,随着他的动作顺着大腿流下而形成几道带有色泽的痕迹。甬道内细微的涨痛已完全可以忽视,切萨雷挺身,大开大合的干了起来。

不愧是英勇的军雌,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够凭借腰腹力量引着雄虫的虫茎在生殖腔口的软肉上撞击。他的生殖腔口一次次被雄虫的龟头剐蹭,红的已然要充血。明明每撞一下切萨雷都浑身战栗,快感和疼痛混杂直冲头顶,没有雌虫能够忍受生殖腔口被连连捣弄的滋味。他张开嘴差点叫出声,眼底和雌穴一样红的发水,理性估计到他在一个陌生雄虫的卧室里,他只能将嘴边的浪叫化成一阵带着水汽的闷哼。

切萨雷感到自己浑身发热,黑金色的虫纹从胸口蔓延到翅缝,又向下延展到小腹上,亮着一片闪耀的金光——这是他王虫身份的象征。

他没有意识到他连绵的鼻音比亚雌的叫床声还要性感,生殖腔口被他自己操弄的酸软,连着甬道湿红的软肉都一阵阵痉挛。他只凭着自己的腰力,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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