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疼，但更多的是奇怪的不适感。柳展羽放好了尿道棒之后，将手放在池异的双手上，帮着他用力，那枚已经进入大半的跳蛋全部被塞进去了。池异下意识收缩括约肌，将跳蛋吞入到更深一点的位置。

柳展羽好心地给池异提上内裤和裤子，然后拉上裤链，记好那颗金属扣，说道：“好了，该出去了。”

池异心下紧张，拿着柳展羽换下的衣服，提着小包紧随其后离开试衣间。

柳展羽站在墙壁镜前面，微微左右转动身体，她看着镜子里的池异说：“亲爱的，我穿这件好看吗？”

“好看。”池异说。

“这么敷衍啊。”

“一肌一容，尽态极妍。”

“古诗词别背给我听，我不吃这套。”

“这条裙子真的很衬你的肤色，看上去特别减龄，别人看着还以为小姐没到二十岁。”导购说。

“没有谁永远不老。”柳展羽说。

“心态年轻就是永远年轻，这件衣服小姐穿出去回头率一定很高。”

“我这张脸穿什么都可以回头率高。行了，这件多少价？”

“这是本年度的新款，款式漂亮，用料和做工都很好。我们专柜的价格是一千二。”

“两百。不行的话，我去试衣间换下来。”

“小姐看上去也不是差这点钱的人，两百连进货价都不止。”

“八百，就八百，我一个导购最多也就优惠到这个价格，不然上司会找我麻烦。”

“三百，爱卖不卖。”

“四百，一口价，三九九我都不卖。你要是真心想买，这个价带走。”

“帮我拿包，我去换衣服。”

“三百五，真的最后的价格，再砍我都没赚头了。真心价。实在不行，我们也就没缘分做这门生意。”

“那就三百五。”

导购员绕到柳展羽身后，看了一下衣服的编码，又回到收银台打印收据。导购员拿出一个二维码，说道：“这是我们店的公众号，上面会有上新和优惠的资讯，麻烦点一下关注，然后在后台回复102836领取您的专属优惠。这边要有那个优惠码我才可以为您以这个价格正常出货。”

柳展羽最讨厌这一套，但还是照做了。导购员扫了一下柳展羽手机展示的优惠券条码，柳展羽接着出示付款码，成功扣款350元。支付成功之后，收据和凭条被机器吐出来。柳展羽接过对方给的纸袋，把旧衣服和发票装了进去。

导购看到池异站在原地没有动作，对他说：“弟弟现在忙吗？弟弟也可以扫一下二维码关注一下我们店，里面也有线上的活动，比如抽奖之类的。我们关注量是有考核要求的，麻烦您帮我们点一下，谢谢你。”

池异虽然不情愿，但耐不住对方要求，还是扫码关注了。

“请问需要帮您剪掉吊牌吗？”导购员问。

“麻烦你了。”柳展羽说。

导购员把吊牌放进了那个品牌纸袋里，说道：“你男朋友是你的学弟吗？看上去也很帅气，我们这里也有男装，要不要给弟弟买一件？”

“不用了，谢谢。”

一番折腾，柳展羽买了一件新衣服，她就这么穿着继续逛街。池异现在当然是紧张的，因为他身体里还塞着东西，每走一步都会因为肌肉骨骼的运动产生摩擦，而柳展羽偶尔还会打开那个振动的开关。柳展羽的样子看上去还真像拉着男朋友一起逛街约会的人。池异也不知道这样算不算约会。

“逛了那么久，你走累了吗？”柳展羽说。

“走路倒是不累的。”池异说。

“我走累了，找个地方吃东西。你饿了吗？”

“还好。”

柳展羽带着池异来到一家颇有格调的日式料理店。

“真的有位置吗？这里到处都有人。”池异说。

“到了你就知道了。”

柳展羽带着池异左转右转，终于走到了里面的一个餐位。空间是半开放式的，两个位置之间有木艺隔断，但靠近走廊那一面是空的。池异看到一个熟悉的面孔坐在靠窗的位置，她似乎在等人。

“杨老师？”池异十分惊讶。

“你怎么带着他来了？”杨舒羽问柳展羽。

“只是有点事需要说清楚。”柳展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