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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坐上来自己动(h)(1 / 3)

他低着头跪坐在床上,发丝水瀑一般四散开来,光滑柔亮如同流淌的月光。乌黑的长发散落着掩住了他的面颊,压抑的喘息隐隐约约的传过来,五官却在发丝缝隙中错落着看得不太真切。

呼吸声更加粗重了些,我想他应是又探入了一指。

年轻的公子挺着沉甸甸的肚子侧着肩膀倚在墙边借力,长发铺在他身上被肚子顶出一个柔美的弧度。他一只手撑腰,另一只手勉力地为我待会的插入做前戏。

想来他也知道,只有将下面那个脆弱的小口开发的湿润柔软,才能让接下来的“双修”大戏更有滋味和乐趣。

“你叫什么名字?”

公子停下手上的动作,抬头看我,目光中有我看不懂的希冀和盈盈的波光。

“青晔。”

“名字倒是风雅,身子却这般淫荡不堪。”

他眼中的光泽瞬间暗淡下来,垂下头不同我置辩,只将薄唇抿得更紧,自暴自弃的把手指又往里捅了几分。指段每一次的出入都会带出噗叽噗叽的水声,在静谧的夜里显得尤为清晰。

我能感觉到他的喘息越发压抑和难耐。

他的眼角眉梢都是敏感处被开拓揉弄后的风情,桃花眼越发湿润妩媚,透着柔软甜美的粉色,让人想含住他的睫毛,把唇覆在他好看的双眸上细细舔弄。

身后水声黏腻淫靡,他时不时的皱起眉头把手指攥成一团,不久后又哆哆嗦嗦的松开,实在难受的紧了就浑身颤抖着死死捏住床单,指尖用力到泛出虚弱的青白色。

我不知道他肚子里到底是什么,偶尔也能看见他动作大了那里凸出来的小小鼓包。他已经尽力的忍住那团突兀带给他的痛苦,唇咬的发白也不肯发出太多带着哭腔的呻吟。

水声咕叽咕叽的传入我耳中,像是有一把小刷子挠的我心里发痒。面前的公子双眼紧闭,头微微扬起,侧脸精致昳丽。挺翘圆润的鼻尖渗出细小的汗珠,额头的冷汗一颗一颗汇聚在线条流畅凌厉的下巴,然后“啪”的溅落在他腹部拱起的白润皮肤上,再顺着圆弧滑落,一点一滴的洇湿身下细麻的床单。

我口干舌燥,恨不得立刻办了他,让他像桃花一样在我身下绽放。却又想起药师的警告,只好使劲咬了咬舌根,告诉自己不能耽于享乐,沉迷眼前男人的肉体。

他虽清瘦苍白却身姿挺拔,即使时不时掩腹轻喘,也是压抑克制的,仿佛再多的痛苦与劫难都不能让他弯下背脊。正如我那日在桃林与他初见,只觉得桃树下是一位风度翩翩的清贵公子。尽管如今他裸着雪白的身体在我眼前自行开拓后穴是有些过分的靡艳放浪,但看他挺着大概有普通妇人足月大小却依旧白嫩而有光泽的腰腹,只让我愈发垂涎他玲珑美妙的身子,紧盯着他的目光也随之更加火热滚烫起来。

把美好的事物打碎,谁心里不曾有过这样的恶念呢。

反正情爱二字此生与我无缘,我同他不过露水情缘,一夜春风罢了。

我轻轻按压一下那凸起顶端,他便抖得厉害,含着泣音让我别碰他那处。

或许那里真的如他所说有个活物?

不不不。

就像他指尖擦过就能探出我的病症,我也如法炮制地在扯他上床时就暗中把了他的脉搏。可那脉象根本就无法探出来他有什么病,只能感觉出他有些气血亏损,其他一概查不出来。

我实在无法相信他腹中有个孩子,我宁愿认为那是他得了奇怪的病症,腹中不过是一团会跟着他动作蠕动的肉罢了。

或许有一天我兴致来了,弄到了足够的麻沸散,还能大发慈悲的将他宝贝不得了的肚子剖开,替他割下那团病灶,还他一个健康的身体。

不过如今也只是想想罢了。

他还在努力的把手指塞进窄穴,然后慢慢深入,喉咙偶尔会逸出一两声没能忍住的气喘。

他在尽他所能地讨好我,或者说是他认识的“茵茵”,因此他宁愿让这副羸弱沉重的身子雌伏在一个他刚见过一面的女子身下,无怨无悔地让她使用冰冷的器具操弄他身体最为脆弱的地方,把他作为男子的尊严狠狠踩在脚下,一厢情愿的想以他的方式治好命不久矣的“茵茵”。

我在一旁目光赤裸的盯着他生涩的润滑,大概是并没怎么做过这档子事,他浑身覆着一层羞涩的虾粉。估摸着那处狭窄大概也润滑的差不多了,我含着戏谑的笑,像看着一张名画或一盏花瓶似的,同他说——

“坐上来。”

青晔桃花瓣儿似的双眸原本该不动声色时也脉脉含情如同一汪春水随风荡漾,可如今那里却只封存着枯竭晦暗的涟漪,倒映着斑驳残损的烛火,像是无边暗夜里破碎的星芒发出微弱的萦萦光点,看起来颇有些可怜悲惨。

简直让我有一种冲动,去他什么断情绝爱命不久矣,只管不顾一切地托住面前清俊公子的脑袋吻上他的唇,渡给他一些属于人间烟火的热量,才算是不辜负这卑如草芥的残生。

但我还是生生忍住了。

面前人不过是我随手拾来的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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