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好酸……”
被半搂半抱的置于江向松的怀中,阿青没有任何反抗的意思。
当然,也没有这个必要,毕竟,随便谁都能轻易将她握于手中,掌控于怀里。
但是,好难受,不想再舔下去了,更不想真正按照他们的游戏规则来,“不要游戏好不好?”
阿青细白的手指紧捏着江向松的衣角。
“我…我受不了。”
“这就认输了?”
江向松好笑的问到,手掌自然的覆上女孩的胸部,一下下的掐揉着,将白嫩的奶子又掐出了几道鲜明的青紫指痕,然而这还算不上过分,最起码远远赶不上林说的所为,他几乎是在女孩说出要结束游戏的瞬间就走到她身边,将女孩的双腿掰开,手指不客气的捅进嫩滑的甬道肆意奸淫,水声“噗嗤”“噗嗤”的不绝于耳,让阿青回答江向松的声音都颤巍巍的。
“唔……嗯……没有认输,我又不是参与者,说什么认输呢。”
阿青不适的扭动腰部,想要将下体穴内正在作乱的林说甩开,他动作狂暴又激烈,用手指戳弄着嫩肉在她体内作乱,让女孩这具敏感的身体在快乐的同时几乎又有几许控制不住的疼痛。
"难道…难道我不是猎物吗?"
她脱口而出,仿佛在斥责着江向松的虚伪。
江向松听到这话忍不住笑了,“所以你在跟猎人提要求?”
他声音中完完全全是戏谑的意思,“那你知道……”他穿过女孩的双臂将她一把抱起,让阿青趁机逃离了林说骚扰的同时也与他靠的更近更近,双腿因为恐惧下坠而死死的缠上他的腰部,两张美丽的面孔紧挨着,几乎能看到对方眼神的流转,“猎物想和猎人谈条件,需要付出多大的代价吗?”
“或者说,这才是你该想受不受的了的地方。”
“受不了受得了的…我不知道。”阿青轻轻的说道,她长密的睫毛垂下,遮住眼中大部分的情绪。
“我只知道那样很难受。”
难受到现在喉咙间都依旧存在着被异物占据的感觉,难受到她现在的声音都是哑的,难受到唇瓣没法完全闭合。
她抬眸,目光骤然流转到一旁胡宁云身上,那少年明明在打扮上完全是一副不良预备役的糟糕样子,对待她的动作却小心而轻柔, 几乎可以称得上温情脉脉。
“如果我可以自己选择就好了。”
反正,都是与不熟悉的人做,何不选择自己看的顺眼的呢?
阿青这话和动作含义分明,江向松和坐在一旁看着的程洒听到耳中倒无甚反应,只是或轻或淡的一笑,然而林说却不再能忍,他本就有几分暴躁的脾性,性欲至此未曾发泄,刚才又眼见到手的肉被人抢走,两剑眉一挑,也不再允许自己只做个观客。
“你们磨磨唧唧的在做什么?”
林说目光锐利,手掌搭上女孩白皙柔腻的后背抚摸,只他长期运动,手上的茧子不算坚硬如铁也不比棉絮柔软,划过少女的肌肤带来一处处模糊的红痕,刺得阿青忍不住皱眉躲闪,又被林说从后轻松拉进怀中,低头咬着她肩上柔软的白肉,留下一个又一个的牙印。
阿青的下半身被江向松掐着腰掌握在手中,而上半身则随着林说的动作向后仰,浑圆的白腻奶子也跟着一跳一跳的,感觉十分微妙,简直像是在空中就被两头野兽迫不及待的分食一般。
让她连呼吸声都变得断断续续起来。
“别……”
因为胆怯,也因为即将发生的事情,她的声音变得颤抖而抗拒,仿佛能激起人的无限爱怜,最起码胡宁云已经面露不忍,然而正瓜分她身体的两个人却犹嫌不够,动作越发色情无忌惮。
“不想玩游戏也没关系,只要你能承担起不玩游戏的后果就好。”
江向松声音清朗,手指捏上女孩在空中随着身体跳跃的乳尖,此时它早在之前的情事被掐的通红,像是个成熟的樱桃般散发出诱惑的气息,随时都要化成甜滋滋红腻腻的水,连雪白的双乳都随之被染上媚色,迷离成两团艳肉。
江向松满意的轻笑,下体的坚硬却仿佛刚从滚烫铁水中取出的利剑,在女孩的叫声中一寸寸坚定又固执的顶开她穴内幽深谄媚的嫩肉。
“这种感觉……”
江向松神色异样,胯下的鸡巴被女孩湿热腻滑的嫩肉裹得紧紧,一股股纯粹的快感直冲大脑,这种直接又强烈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呼出一口气,突然就佩服起碰过她身体的程洒和林说的毅力了,他之前本觉得两人太过急色,以他们的家庭和条件,就算现在在男校上学,不方便和异性交往,但只要想,总是可以很轻松的得到女友或性伴侣,何至如此。
现在看来,到时他太过轻视这两人了,此时他甚至渴望起让兽欲完全占据自己的大脑,只凭借本能做应该做的事的快感或许也远胜于此时的犹疑。
可即便江向松这么想,自以为再清醒冷静不过,下体的性器侵略的频率和速度也完全不似他理想中的自己,倒不如说是完全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