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斐一大早急得没吃饭，下了公开课就喝水止饿，贴心的顾尘还泡了杯奶茶送给他，都被饥饿的周斐一口一口喝光了。当时有多舒服熨帖，现在就有多尴尬。

除却胸前又热又涨的酥麻快意，另一种急切的需求从小腹升起，存在感越来越鲜明，难以忽略。

周斐顾不得难堪，红着脸支支吾吾：“陆、陆达……等等……我想……”

“老师想做什么？不会这么快就射了吧？”陆达戏谑道，解开裤子的纽扣，粗暴地扯开拉链，那鼓鼓的小东西就立即弹了出来，拍打着陆达的掌心，生机勃勃，探头探脑，十分可爱。陆达像安抚闷在家里的宠物似的，揉了揉它的脑袋。周斐急喘一声，鼓胀的膀胱几乎可以听到躁动的水声，涨得实在难受，甚至泛起奇怪的痛楚和微妙的异样感，错乱的心脏催促着他赶紧开口：“别碰……嗯……我水喝多了，想……”深深的羞耻感让他无法把整句话完整地表达出来，湿漉漉的目光哀求似的看着陆达，期望他能明白自己的意思。

陆达福至心灵，瞬间明白了他的未尽之意——只要不谈数学，他还是很聪明的。但是看着周斐可怜巴巴的神情，陆达恶趣味大作，假装什么也没听到，反而变本加厉地撸下龟头顶端的包皮，指尖按着湿红的小口，故意抠挖揉搓，给周斐带来强烈的刺激感。难以忍耐的性欲和尿意交织在一起，疯狂冲击着周斐的意识，逼得他眼里泛起失神的泪光，无助地颤抖：“啊……呃……不行……不能再……”他软乎乎的左手竭力抓住陆达的手腕，情不自禁地摇头，浑身都呈现出动人的粉色，仿佛一树被雨打风吹的海棠花，水润润的晃着陆达的眼。

陆达大发慈悲地放过了即将到达临界点的阴茎，转而抚摸柔韧的腰腹。一瓶青霉素已经少了大半，平坦的小腹微微鼓起了一点，这地方本就敏感，现下只轻轻一按，就能听到周斐颤抖的呻吟，婉转可怜，仿佛一只悲泣的夜莺。“疼……别按……嗯啊……”

装满液体的膀胱隔着一层肚皮，被陆达按压得又涨又痛，恨不得马上喷射而出，周斐被这越来强烈的尿意刺激得痛苦极了，生理性的泪水溢满眼眶，汇聚成一汪晶莹，摇摇欲坠。陆达加大了力度，手掌平铺在膀胱位置的上方，缓缓施力下压，周斐忍不住痛吟出声，浑身剧烈颤抖，扭着腰全力挣扎，右手背的针头和细管绞作一团，一瞬间便回了血。陆达连忙按住他乱动的手，把瑟瑟发抖的周斐搂在怀里，拍了拍他的背：“老师，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觉得这样被我欺负，其实有点爽？”

周斐茫然地抬头看他，泪眼朦胧，委屈巴巴地冒出一个疑问音：“嗯？”

“憋尿和虐腹，很多人都能从中获得快感。老师你呢？”陆达分析道，“跳蛋之类的，你明明有很多机会可以拿出来的吧？为什么没有呢？——其实你喜欢被人在性上玩弄身体，对吧？哪怕是有点过分的，也会让你觉得很刺激，越是紧张越是兴奋……”

“才不是！”周斐恼羞成怒，下意识反驳，心里却隐约认同了陆达的话，自己确实是无可救药的淫荡，居然会在这样的欺负里产生快意。但是身体的感觉是骗不了人的，于是连这反驳也显得色厉内荏、自欺欺人。

“我记得老师曾经说过，想证明一个论点，一定要一步步来。那我们就来证明一下好了。”陆达正准备故技重施，欺负一下膀胱和肚子，忽然听到模糊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医务室的门“吱呀”一声打开了，高三的美术老师风羡标志性的慢吞吞嗓音响起：“姜医生，在吗？”

姜医生当然不在，而且她临走前还特意留了个便签贴在门上，可惜风羡近视三千度，没眼镜基本等于瞎子，别说便签了，连门都差点看不见，好不容易从办公室摸索过来。他眼前云遮雾罩，一片模糊的色块，小心翼翼地挪着步子：“姜医生，你有看见我的眼镜吗？我的眼镜找不到了，捣蛋鬼说被他藏到了医务室……姜医生？”

陆达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个邪气的笑容，趴在周斐耳边低声道：“老师，我们来玩个游戏吧？证明一下我说的到底对不对。”

在周斐错愕震惊的目光里，陆达的两根手指伸向了周斐的屁股，迅速探入臀缝间，插进穴口，勾住内裤的一角，狠狠向外一拽。一瞬间，铺天盖地的快感如洪水般向周斐袭来，他猝不及防地叫出了声，吸引了外间风羡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