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宝儿的母亲生了重病，府里上下人心惶惶，他却还在池塘边剥莲蓬钓鱼玩。八月正午的太阳灿烂，照久了颇为打脸，但他浑然不觉，一张小脸晒得红扑扑的，也不知道往旁边的树荫下挪一挪。

一条红色的大鲤鱼跃出水面，拍了他一身的水花。赵宝儿咯咯笑起来，眼睛眯成了月牙。他从花园里揪了两根狗尾巴草，把手伸进池水里，看狗尾巴草的绒毛荡来荡去，玩得不亦乐乎。

夕阳西下，凉风习习，巷子里准时传来有节奏的叫卖声。

“卖冰糖葫芦喽，又酸又甜的冰糖葫芦……”赵宝儿眼睛一亮，把手里的莲蓬和狗尾巴草一丢，连蹦带跳地从后门钻了出去。

高大粗犷的男人扛着稻草靶子，那上面只剩几支红通通的糖葫芦了，但卖相还不错。山楂大而圆润，裹着一层晶莹剔透的冰糖，颜色鲜艳，酸甜可口，两文钱一串，是秋季很受孩子们欢迎的奢侈品。

——也是赵宝儿的最爱。

他幼时受过惊吓，又落水生病，从此落了病根，心智上迥异常人，虽然已经15岁，却稚嫩如孩童一般，天真无邪。

“我要吃糖葫芦！”赵宝儿眼巴巴地瞅着稻草靶子上那几根招摇过市的冰糖葫芦。

“好嘞，专门给你留的。”李荣笑眯眯地哄道，“还是老样子，哥哥不收你的钱，让我摸两把就行。怎么样？”

“好呀。”赵宝儿一口答应，踮起脚尖抽出一支最好看的糖葫芦，小心翼翼地咬了一口，入口酥脆香甜，山楂微微的酸味，刺激得口舌生津，胃口大开。

李荣把稻草靶子往柳树下一靠，用柳枝一绑，防止它倒下来，然后急吼吼地拉着赵宝儿躲到了一个隐蔽的角落处。

“宝儿乖，把手抬高一点。”

“哦。”赵宝儿乖乖地抬高了手，方便李荣解开交领衣襟的系带。这时节衣衫单薄，立刻就露出了里面大红的肚兜和汗巾子，肚兜上还绣着五彩的锦鲤。他虽然傻乎乎的，但是家境优渥，身上总是被打理得干干净净的，还带着一股婴儿才有的奶香，闻起来甜丝丝的。

李荣松开肚兜，炽热粗糙的手掌迫不及待地摸上了白皙柔嫩的肌肤，触手极软而滑，像是在摸剥了壳的熟鸡子，仿佛稍微重一点就会把他揉碎似的。李荣呼吸忽然粗重起来，五指缓缓收拢抓揉，跟和面似的。

小傻瓜虽然傻，却生得钟灵毓秀，还有一副绝妙的身子。李荣第一次哄着他脱衣服摸胸时，只觉得这胸脯分外绵软，摸着不像一般的男儿家，后来多摸了几次，竟发现这胸脯变大了一些。从平平坦坦的白嫩，到微微隆起的弧度，不知是天赋异禀，还是被他摸多了，弧度一次比一次明显，现在瞧着像是豆蔻年华的小姑娘了，雪白的肌肤上鼓起两个小奶包，俏生生的，像江南精巧的小笼包，一口一个那种。

李荣放轻力道，从乳房外廓向内拢，把小巧的包子都收在掌心，爱不释手地揉捏起来。赵宝儿本来在专心吃糖葫芦，被他揉了几下就小声哼哼唧唧，像一只被揉肚皮的猫。

“哥哥轻点……疼……嗯……”

“好好好，哥哥轻点……还疼不疼了？”两团小奶子被揉得粉嘟嘟的，奶头只有红豆大小，被夹在两指间来回摩擦，慢慢涨大挺立，好似两朵海棠的花苞，虽然还没有绽开，已然孕育了芬芳的花蜜。

“不、不疼了……嗯……好热……”赵宝儿含着一颗糖葫芦，腮帮子鼓鼓的，含含糊糊地说。

“宝儿的奶子长得真好看，有没有其他人摸过？”李荣把他圈在怀里，低头问道。

“嗯……”赵宝儿认真想了想，“没有，只有哥哥摸过。”

“那宝儿自己摸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