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了吗?爸爸?”罗敷掀开超短裙的一角,露出里面的春光一片。
她按照朝朗的要求,出发去拜访铃木会长和其夫人之前,脱掉了内裤,穿上堪堪只到大腿根下面一点的米白色超短裙,上身穿一件酒红色喇叭袖雪纺衬衫。
整个人看起来比总是一身宽松深黑色的西装套裙要青春靓丽的多。
不得不说朝朗这人的恶劣与多疑,他听到罗敷说已换好衣服后还不够,必须自己亲自察看后才放心。
罗敷倒也无所谓,身子都叫他入过了,还怕他看小逼?
朝朗确认她确实按照他说的真空穿裙后,淡淡点了下头,给林秘书打了个电话,让他通知其他人十分钟后在一楼大厅集合,一起去铃木会社。
罗敷和朝朗坐在同一辆车里,车里除了他俩,还有前头的司机和林秘书。
罗敷紧靠车窗坐着,尽量保持和公公朝朗的距离,他不喜人碰他,她也不喜他碰她。
只是朝朗给她准备的裙子过于短小,她里面不仅没有安全裤,连个只有个裤裆可用的丁字裤都没有。
只要她前面坐着人,那人都不用费力,稍一低头就能看见她的耻毛和阴唇。
裙子太短,她一坐下,裙子回缩,导致布料都包裹不住她的臀部,她感觉到自己赤裸的部分臀肉连同后庭还有阴部都直接贴在了真皮坐椅上。
饶是连公公都敢强了的罗敷也不免觉得双颊有丝发烫,坐在副驾驶上的林秘书只要一回头,就能看见她裸露的大腿根,甚至有可能还会看见幽谷。
罗敷不自在地将两腿合并地就像用胶水粘在了一起,假装自然地看着窗外的街景。
朝朗察觉到她的窘迫,心情甚好,原来掌控舞台的感觉如此之好。
她会选择第二条路,他一点也不意外,毕竟她原本就是个贪财好色的女人,不是吗?
而且连自己的公公都能下手,羞耻什么的,大概不在她的字典里面吧,何况还能省下足足1000万。
朝朗暼了眼离他甚远的儿媳妇,眼神扫见她紧闭的双腿,还有裙摆初裸露的白皙大腿。
朝朗轻嗤了声,内裤都脱了,这个时候来假装正经?
罗敷听到他那低沉性感的低嗤声,人为刀狙我为鱼肉,他现在时势比她强,知时务为俊杰,她犯不着和自己过不去,上赶着去得罪他,给自己找苦头吃,便继续看风景,假装没听见。
汽车一路飞驰,大概走了有一个小时,终于来到世界500强的铃木株式会社,也是朝元集团首屈一指的大客户,也正因为如此,朝朗只是送个生日礼物,动辄百万起步,而且还带着朝元总部几个部门大佬一同过来拜访,既为恭贺铃木会长夫人生日,也为进一步拓展朝元和铃木会社的业务合作往来。
罗敷“丢掉”的胸针,已经被在昨天去银座奢店重新买了一枚同品牌相似款式的钻石胸针替代,并且价格贵出一半。
可见,朝朗对铃木的重视程度。
想到这里,罗敷简直觉得朝朗这人有点疯狂,玩监守自盗陷害自己赔钱也就算了,既然铃木如此重要,让自己穿着这么一身,他就不怕有个万一,给朝元丢脸,给他丢脸,黄了铃木的单子吗?
但是,很快罗敷就推翻了自己的这个怀疑,等他们和铃木会长和夫人见面后,罗敷不难看出铃木虽然作为朝元的甲方,但是对朝朗的态度十分亲和和欣赏。
朝朗名所大律师出身,一手创下朝元集团,罗敷当然知道他是及具才华的优秀精英代表人物。。
但是,她却不知道朝朗如此优秀和优雅绅士。
铃木会社的会长夫妇是日本人,会社很多高层也是日本人,但是其中也不乏外国人。
朝朗竟然面对他们,日语、英语、法语信手拈来,竟和母语无二。
如果说这还只是代表他有不错的语言天赋外,那么他在对方无论抛出什么话题、论点,他都能侃侃而谈,思维又快又精准,眼界又开,总是能让对方听完他的话后,及其欣赏地和他握手道谢,相见恨晚。
而他在面见铃木会长夫人时,仪态仪表比之旧时代的伦敦贵族的绅士礼仪也不遑多让。
铃木会长夫人是五十来岁,保养非常得当的漂亮又优雅的女士,她似乎也十分欣赏和认可朝朗,非常亲切地和他交谈着,当朝朗让她送上胸针礼物时,她脸上的笑容更深一分,直说着谢谢,原来铃木会长夫人富贵如斯,要什么没有?但是她平生不爱任何珠宝首饰,唯独钻石胸针是她的心头好。
也是在很久以后,罗敷才知道那枚被朝朗偷偷拿走的百万胸针原本就没有打算送给铃木会长夫人,朝朗早在日本定下最后送上的那枚贵出一半的胸针,那枚胸针的可贵之处也并不是它的价格和品牌,而是那是会长夫人的女儿设计制造的。
有什么礼物能比得过看到自己儿女事业上的成功呢?
可见朝朗这人心计之深,伏线千里,而罗敷之所以能够算计得了他,更多的也是运气和朝朗的没想到、没设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