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
“路西法。”神也趴在棺沿上看他,眼里和爱情一同闪烁着的,还有食欲,“还想吃。”
“请尽情享用,吾神。
于是触手再度盘上,按进眼眶,吞下透蓝的流心果汁软糖。醇香浓厚的血味在嘴里爆开,晶状体滑过舌头,像祭司温柔虔诚的吻。
神明兴奋了,隐藏在下身触足之间的小口像蚌壳般打开,湿润地捧出了美丽的珍珠。
“呜,路西法……”神的声音软软的,触手也软软的,甚至在眼眶里蠕动的动作也是软软的,“我今天想顶深一点,你忍一忍好不好?”
“是,吾神。”隐忍的声音从喉咙里钻出,祭司昂直的脖子是僵硬的,挺直的身体是僵硬的,甚至连下身那根为神明服务的器官也是硬的,硬得发红,发烫,青筋绷起,突突地跳。
怜惜地舔去路西法腮边的泪珠,神明继续毫不留情地将触手深深顶入,红褐色的异物破开血肉,一路深入颅腔,直至舔上大脑繁复的褶皱。
大脑,人体中最重要的部位,理智与情感都在这里产生,一同翩翩起舞,构成了祂最爱的路西法。而现在,路西法在向祂献祭,那淡粉色的器官就是他向神献上的以撒,是他的虔诚,是他不容置疑的深爱。
因此,在触手触碰到大脑的那一瞬,神明猛烈地高潮了。
灭顶的快感铺天盖地袭来,像飓风般狂卷着摧毁了一切。在这快感里,祂失了力气,失了理智,大脑短暂空白,整个上半身都无力地趴在了棺沿上。
然而路西法的状态并没比祂好多少,坏心的神明将他承受的痛苦尽数转化为性爱的快感,却又坏心眼的堵塞精关,不让他高潮。
肉棒涨的发疼,触手却还在鼓动,白色的细小触须从触手上长出,带走他大脑上的碎肉血沫。
终于,因为高潮而迷离的神明又抬起了头,祂操纵触手钻得更深,像失去理智的大型食肉动物一样疯狂吞噬他的血肉,无数的小口张开,放肆啃咬着从眼睛到大脑间每一块红糜的肌肉,每一根青色的血管,使快感如潮涌来,滚滚不断。
这样无法承受的快感要让路西法疯掉了,他只觉得颅腔里好像长出了无数紧密排列的阴户,正鼓胀红润的被神明的阴茎狠肏。
“神!”他抓住触手喊叫,永远高昂的头颅低下去,像祈求的孩子一样,“吾神,不行!”
“路西?”祭司的哀求让神明身体一震,如梦初醒的祂马上压下身体里的原始本能,缓慢拔出了自己的触手。
“路西,对不起。”知道自己玩过了火,神明可怜巴巴地撑起身子,凑过去舔舐他脸上的血洞,皮肤和组织在他的舔舐中粘合,眼球慢慢鼓起,又恢复了以往的神采。
“路西,我不是故意的。”他扁着嘴,用柔软的红发蹭他的下巴,没人能怪罪这样一个甜心,身为祭司的路西法更不会。
即使刚刚经历了生平最猛烈的一次高潮,他也很快调整过来,恢复了祭司优雅稳重的模样。
抱住撒娇卖萌的神明,路西法低下头吻了祂娇嫩的唇,“我想要您,神。”“好啊。”祂抱着他的脖子往他怀里钻,“抱。”“好。”路西法一只手抄在祂腋下,另一只手环着祂的腰把祂抱离了棺材。
与棺椁粘连着的一点皮肤被扯断,神明下身章鱼般的触足刚获得了真正的自由,立刻就缠到了路西法的腰上。触手分泌出的粘液弄湿了祭司袍,和他刚射出的精液混在一起,共同洇出一大片水渍,于是路西法将神明放到了事先铺好的软垫上,站起身子解开了衣袍。
剥开白色的外皮,略带粉红的果肉露了出来。大概是因为刚刚才射过,他腿间的物什有些疲软。神明盯着那根紫红色略显狰狞的家伙看了又看,拉着他的手示意他坐下来。
深深将头埋下来,祂伸出红润的小舌去舔舐祭司白嫩的腿根,刚刚射过精液还粘在腿上,神明毫不嫌弃,小舌一卷就尽数吞下。又腥又涩的味道比血肉难吃的多,可一向挑食的祂却吃得开心。
张口含进粗大的肉柱,神明吮吸吞吐,发出吸溜的水声。
触足在兴奋的状态下不断蠕动,蜷起又伸开,似乎被情欲搅得难耐,于是,路西法把祂抱离自己腿间,让祂平躺在深蓝色的软垫上。
剥开柔软的触足,在隐秘的深处,一瓣樱花正在绽放吐露。那是神明用来承欢的肉穴,小小的,粉粉的,总在饱餐一顿后灌满祭司浊白的精液。
挺起腰,肉柱对准穴口,狠狠撞进去研开了狭窄的穴道。
疼痛混杂快乐从穴壁上碾过去,逼得祂用触足死死缠住了路西法。吸盘紧紧吸在股间,在不断收紧的过程中留下吻痕似的红,分泌出来的粘液同样滑腻一片,一直滴下来垂在光裸的脚踝上,让路西法看起来像个被肏出水的淫乱娼妇。
被死死缠住的下身难以动作,路西法于是摸到穴上,对着花核狠狠按了下去。
又酸又涨的快感爬遍下身,酥了每一根缠紧的触足,路西法立即借机顶腰,毫不客气地尽根没入,直顶开了闭合的宫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