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第一次知道谢书忱还能写出如此烂的东西。
后来他便没再见过谢书忱了,直到他投靠了谢书瑥的那天。但很明显,谢书忱没认出他来,舒理倒是也不遗憾,毕竟只是匆匆地两面而已。况且,他也觉得有点暴虐属性的谢书忱更符合他的口味。
可是,为什么是谢书忱?
舒理说不清楚,可能是因为初次见面谢书忱只是随手选择了他,但谢书忱依旧是第一个毫无原因毫无条件地选择了他的那个人吧。
“舒理,你有胆子!”
舒珩看舒理还有心情想其他的事情,怒不可遏。舒理合该是他的人,他里里外外都该是他的。想到这,舒珩凶恶地打开了他的双腿,将自己的阴茎全数插入了舒理的体内。
“我告诉你舒理,你这辈子都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舒珩的阴茎似乎要贯穿了舒理的整个身体,血液汨汨地从他的小穴流出,舒理的身上全是被舒珩咬出的伤口,双腿间的阴茎也被揉得又红又肿。
但即便如此,舒理也未曾有一声呻吟。他突然就想起了自己是见过谢书忱两次的,第二次是在街上。他正勾搭着一个卖簪子的去角落做些什么,却被谢书忱拦住了,他说:“你要照顾好自己。”
可能是因为舒理觉得自己根本就不配谢书忱的这句话,他便也把它藏到了心里。
舒理不禁轻笑了一声。
“舒珩,你输了。”
他们两人并未有过赌约,可舒珩很清楚舒理在说什么,他没让舒理感到恐惧和痛苦。舒珩将阴茎缓缓拔出,精液也顺着他的退出而流出来。
“是吗,”舒珩的指尖点在舒理的小穴,说,“这母虫是第一次从你的这张嘴里吃到我的精血,我之前一直心疼你,怕你身子受不住,但你这次,是真的惹怒我了。”
舒珩从怀中掏出一根银针和乳环,说:“忘记把这礼物给你了。”
舒理眉头一皱,想躲开舒珩的这个变态行为,但手还被钉在床板上,他没能逃开。
舒理已经疼得没力气说话了,他呢喃道:“舒珩,我操你大爷的,我早晚有一天会杀了你。”
舒珩满意地亲了亲舒理的乳头,施施然地出了门,他还不忘和已经苏醒的谢书忱打招呼,“又见面了。”
柳南烟急于去看舒理的状况,没理会舒珩。
倒是谢书忱多看了他两眼。他不清楚舒珩是怎么靠近的,也不清楚他是怎么把自己弄晕的。他再一眨眼,这人又像上次一样消失不见了。他打算让自己和手下都能做到这一点。
但看了舒理的样子,她又怒火万丈地出来要杀了舒珩。
“他已经走了。”谢书忱说。
柳南烟气到手都在发抖,她又重新回到帐篷里,打算先把那母虫稳住。因为尝过了舒珩的精血,这母虫是格外地想要吃东西。便在舒理的小穴内不断扩张着,似乎这么做就能有精血进来一样。
“他养的东西跟他一模一样,畜生。”柳南烟叫的人马上就到了,这会她只能安慰他,“舒理,你再忍忍。”
谢书忱走进帐篷,看见舒理的身体鲜血淋漓,马上就明白发生了什么。可当他看见舒理胸前的那个乳环的时候,他不合时宜地硬了。他从怀里掏出上好的金疮药扔给柳南烟后,立刻退出了帐篷。他怎么会对这样一个骚浪的人有性欲?
谢书忱没听到马蹄声,但眼前却赫然出现了几个骑着马的壮汉。
柳南烟朝他们摆摆手,这几个壮汉便推开面前的谢书忱走进了帐篷里。
“南烟,你只去他们的精血来给我便够了。”
这是舒理昏死前的最后一句话。
柳南烟以为是因为舒珩进入了他,让他也不能做爱了。这会不知道是该心疼他还是该高兴他不折磨自己了。柳南烟从帐篷中翻出几个白瓷执壶,说:“射进去,然后立刻拿给我。”
这几个壮汉竟是有些感激涕零,毕竟和他们的当家的做爱不是件好事,这是冒死的,还不能拒绝的差事。这会换了方式,每个人都乐呵呵地从帐篷里出来,找了个角落撸去了。
看着这几个壮汉来来回回地游走在帐篷和他们各自的小角落间,谢书忱倒是有些好奇柳南烟的治疗方法。但他也没多问,只是看着。
这期间,谢书忱的手下和谢书瑥等人也都醒过来了。
谢书瑥一醒过来就嚷嚷着要看舒理。但被柳南烟一巴掌扇闭嘴了。
柳南烟也确实好看,谢书瑥的眼睛已经黏在她那傲人的胸前移不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