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城的冬天下了一场雪,温柔而深情。
朋友们难得坐在一起吃顿火锅,而在这个冬天,墨砚遇到了一个人,虽然不如江晚对他而言那般重要,却也是意义重大的一个人。
小朋友的眼睛太漂亮了,长得也漂亮,像是这冬日里温柔的雪,洁白而美好,可他却出现在了Blue,墨砚仅凭一双眼睛和五官轮廓,判断他是姐姐的儿子,实在太过独特。
不像是Omega,但也不像是Alpha,说是Beta仿佛更不像。
他不是这个圈子里的,就算装的很淡定,也因为过于年幼而暴露了他的无措,倒像是无辜闯进来的客人。
他坐在大厅的沙发上半阖着眼睛,歪歪斜斜慵懒的模样像极了一只猫。
而江晚在台上公调,其实两个人在一起之后,就没再招惹过别人,至于这些,都是两人各管各的时期留下的烂账。
他们没有主奴契约,却有了一纸结婚证,没来得及办婚礼,是仓促之下就去领了的。
他想要江晚的永久标记很久了,可惜江晚一直不给他,他有他的考量,而墨砚有墨砚的考量,只有江晚,他愿意被他标记,成为他的Omega。
小孩儿长得太过精致漂亮了,应该还未成年,没有长开。
总有一些Dom想凑上去。
Blue的人非富即贵,小孩在炸毛的边缘说了个滚字,墨砚怕人闯祸,就径直朝小孩走了去:“抱歉,这是我新收的奴,还没教他规矩。”
阎君的地位在Blue的大部分场合已经够用。
那人说了句道歉就离开了。
“谢谢。”小孩礼貌而客套。
墨砚坐到了小孩的身边,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总不会惹人厌烦:“你不属于这里。”
“我说我是被人生拉硬拽来的你信吗?”
信你才是有鬼,墨砚眼尾带上了一抹笑意,用哄小孩子的语调说了句:“哦~那你胆子真大,这种地方都敢随便来,而且这样的地方,寻常人也进不来吧?嗯?”
墨砚意味深长地看了小孩一眼。
小孩又说:“我得盯着一个人,跟过来的,可惜没能盯住。”
小孩这话半真半假,墨砚也不能全信。
只是对小孩有天然的亲近感,他从西服的口袋里拿出了一颗糖塞到了小孩的手里:“我叫墨砚,笔墨的墨,纸砚的砚。小朋友不是圈子里的,互换个名字吧,叫的舒服一些。”
“林久,双木林,长久的久。”林久手里握着一颗糖,视线直愣愣地看着墨砚。
林久啊,姓氏倒是对上了,墨砚跟人交谈,视线偶尔看向台上。
“那里有你的奴?”林久很聪明,但是还不会掩藏情绪,厌恶的神色从眼里显露出来。
墨砚依旧带着几分温柔,他说:“是我的爱人,那个拿鞭子的,好看吧?”
“你不是……”林久像是想到了什么,他们属性一样。
墨砚也知道小孩在想什么,尽量用易懂的方式跟人解释:“如你所见,我们都不是服从者,也几乎没有那种属性,但是我们为彼此臣服。
我们平时,其实和普通情侣没什么分别,可能就是玩一些游戏而已。我们已经很少出现在这个地方了,今天是个意外,意外之喜就是遇见了你。”
他们一般来Blue都是直接坐电梯去顶层,基本上不会在大厅逗留。
“我的荣幸。”林久脸上表情不显,眼睛里却笑了。
想必他是理解了,墨砚和人交谈了许久,一直到墨砚将人送出去,江晚的任务完成。
“他是谁?”江晚一下台就过来问墨砚林久的来历。
“应该我的小侄子吧,怎么?吃醋了?”墨砚眉眼含笑,反问他。
江晚确实是吃醋了,听到墨砚的解释才把这股醋意压了下去。
“你吃什么醋?我的人都去调教别人了,我都没吃醋。”墨砚戳了戳江晚的腰线。
“上楼吗?老公?”墨砚搂过江晚的腰,“去你的调教室。”
每个Dom都有自己的领地。
墨砚进了江晚的领地就先把人摁住了:“主人。”
Omega的声音不像是一般的Omega,低沉而富有磁性,这一声主人把江晚叫的整个人都石化了。
“敢不敢玩?老公?主人?阿晚?进了你的地盘,我就是你的奴隶了。”墨砚把人摁住了之后直接就开始脱衣服,然后准备跪下。
Omega的骨架比Alpha要小很多,宽肩窄腰,皮肤白皙,肌肉性感而不夸张,胸前的两点红樱在空气里战战巍巍,房间里的空调温度开得很高,可第一时间,还是觉得有些冷。
江晚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场面,心都快跳将出来了,把人一把捞住:“先别跪,好好聊聊,阿砚。”
“聊什么?就许别人跪你,我不能跪?我也想试试,大名鼎鼎的修罗调教人的手段有多厉害。”墨砚微微抬头看着江晚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