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阳光透过灰色窗帘缝隙,照进一束小小的光晕。
钻进被窝,路晨安准确无误的来到苏翊的胯间。
晨间性器还在微微勃起,路晨安心咚咚的直跳,在搬过来这段时间,可能是真的对苏翊的鸡巴吃上了瘾,路晨安很想让苏翊操他嘴。
让那粗壮的阴茎的插满他的喉咙,尽管抽插间会让他痛苦窒息的干呕,但他却无比享受这种被苏翊凌驾施虐的快感,像是得到正眼相待,而产生的一种变态的满足感。
他喜欢苏翊,喜欢的快疯了。
每次做这种事的时候,苏翊都会命令他含到最深,会高高在上的贯穿他的喉咙,会掐着他的脖子把精液射在他的嘴里,甚至还会按住他的脑袋肆意的尿在他嘴里……
路晨安一张清秀文静的脸在想到这些事后已经变得有些病态的红,掀开苏翊的睡袍,他有些急切的用脸蹭了蹭那带给他无数快乐的宝贝,然后便伸出舌头舔吮着那圆润的龟头。
咸腥的液体从顶端溢出,被他舌尖一卷就悉数吃进嘴里,苏翊不满于此,很快便张大嘴将半勃起的性器含在嘴里,那东西很大,吃了半天路晨安也才吃进去一半。
但他也算得上天赋异禀,自虐般的讨好让他打开自己的喉咙,慢慢地将那根粗长的鸡巴吞在口内。
很快,阴茎在他嘴里以可见的速度胀大,每当这个时候,路晨安就像是得到了满足和肯定,总是会加速吞吐舔舐的频率,用干呕时收缩的喉管紧紧夹裹住那根吞没在喉管里的宝贝。
苏翊被这温软又刺激的口交唤醒,他睁开那古潭般寂凉的双眼,或许是被扰到好觉,那沉沉地眸子里有些许不耐和冷意。
敏感的地方还置身于温软湿热的口腔,恰巧此时路晨安卷住他的阴茎吸嘬一口,被狭窄湿热的喉管绞裹的快感又让他不自觉的眯了眯眼。
苏翊把手按在路晨安的后脑上,惩罚似的将他的脸按在自己的胯间不动,被窝里传来的干呕和呜咽声显得有些脆弱模糊,那受到刺激的生理性反应也在疯狂的回报着苏翊的性器,让他感受着十分愉悦的舒爽。
被褥下路晨安被夺去了呼吸,窒息感让他脸变得有些不自然的红,或许是真的受不住了,向来听话的他不断的挣扎,本能推搡着苏翊想要吐出嘴里粗大的家伙,呜呜呜的声音断断续续,眼泪唰唰的直掉。
最后苏翊放开了他。
掀开被子,苏翊靠在床头。
路晨安趴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咳嗽喘着气。
苏翊睨了他一眼,一条长腿弯曲着,就那样肆意的将胯间敞开,黑色的睡袍有些散乱,露出了点锁骨和胸膛。
睡袍下摆把胯间昂扬的巨物遮的半分,可能是早晨困倦的原因,此时的苏翊比平时看起来多了些慵懒和困倦,但那双半分冷漠的眼睛,也让人有心生臣服的危险。
路晨安看不得这样的苏翊,或许是察觉到了那空气中蕴藏的冷意和危险,短暂的窒息和不适过后,他重新趴在苏翊的腿间,把头埋进那睡袍下,有些讨好的用脸和嘴唇蹭了蹭苏翊的大腿和鸡巴。
苏翊眉头一皱,手按在路晨安的脑袋上,嗓音带着晨起的沙哑和磁性:“贪吃的贱狗!长了一张被人操的狗嘴。”
路晨安抿了抿嘴,像是证实他的话,重新将那根粗壮泛着水光的性器吞没在嘴里。
苏翊闭上眼睛,按着胯间人耸动的脑袋让他插得更深,伴随着咕噜咕噜的水声,那根性器便在那狭窄里的喉道里贯穿。
他啧了声。
下一秒,路晨安只觉得自己眼前一黑,脑袋一重,嘴里的那根巨物便死死地紧插在他的喉咙里。
“呜呜……呜呜……”
原来是苏翊翻了个身,按着他的脑袋骑在了他的脸上。
“不是喜欢被操嘴吗?”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路晨安泛着水光的眼,又因为容貌过于精致俊美,骑着人脸的姿势让他看起来便如同掌控世界的王,清冷与慵懒融合的恰到好处,仿佛将人踩在脚下骑在身下,也是那样的理所当然,让人甘之如饴。
他一只手撑在床头,另一只手将自己额前的碎发撩至额后,露出那双含情却又无情的桃花眼。他挺动了几下腰,玩弄似的让自己性器从上而下插进路晨安嘴里,清冷的嗓音带着点被情欲染过的低沉沙哑。
“让我操舒服了,就赏你其他的。”
说完,他就不在给路晨安眼神,便骑在他的脸上,噗呲一声就将那根粗壮阴茎深深插进路晨安的嘴里。
苏翊很少这样操人的嘴,比起自己把人操的死去活来,他有时候更喜欢看着胯下的人心甘情愿的沉迷情欲去讨好他。
他不缺这样的人,跪在他面前愿意给他舔的人从来不缺。就连尿在人嘴里,从一开始也不是他主动想到过的。
那是他以前玩的一个人,带着期待又紧张的眼神含着他的性器,说他渴了,想要更多。
苏翊当时便揪着那人的脑袋,尿在了那玩意儿的脸上。
那人闭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