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中的差别很大,过去见到的时候,他总是将一身素色的长衫穿的一丝不苟,可此时此刻他看上去真的很不像样。
他头发散着,身体裸着,散了针脚、被洗到发黄的中衣垫在身下,沾着粘腻的湿液。他身上尽是青青紫紫的印子,明明刚同二姐做过,可他的面孔却很白,浑身上下却连一点点旖旎的妍色都没有。
“……”你张了张嘴,“姐夫”两个字没能叫的出口。“我……我……”你支吾了半天,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许久未见……三妹妹长大成这般模样了。”他却轻轻对你笑,撑着胳膊想要支起身子,你注意到了他手腕上的一圈绳印,勒的很深,磨破了皮往外冒着血珠。
“大夫……我去找大夫。”说着你往门外退了两步,可没走出门,却被他拉住。他离你太近,让你嗅到了他的气味。过去他自然是长姐的地坤,即便你分化为了天乾,也从未闻到过他的信嗅,可如今长姐死了,他虽在守寡,却不止能对长姐一人发情了。
“三妹妹,别去了,不会有人来的。”他摇了摇头,没拉住你的那只手搭在腿间,堪堪遮挡住私处。“忍过今晚便过了,妹妹你回去罢。”他嘴上说着让你回去,手却虚拉着你的手指,他的手很凉,吐出的温热呼气却撩在你的指尖。
总有不同的人会从这偏僻的院子里走出来,后爹想磨死他,他却撑了那么久。后爹说他淫乱,二姐却讥讽他是块木头……
说实话你自己也不太清楚究竟应该做些什么,想要做些什么,只是你没听他的话走出去,而是在榻上坐下,将自己挡风的狐绒披风解下来披在了他的身上。“下一个热潮快到了吧。”他先是愣了愣,然后点了点头,视线落到了你的披风上,没推开你,也没看你。
大约二姐姐说的不假,姐夫确实是不会叫的。发情期的热潮来临时,他湿的很快,水液多到分开他的双腿便从后穴往外淌,腿根和他身下那件中衣摸起来都是黏湿的一片。不用什么前戏,你甚至没把衣服全部脱光,将他抵到卧榻内侧,让他靠稳了床板便插了进去。
“呜……”只在你没入的那个瞬间,才听他发出了些短促的鼻音。
他真的很瘦,你在操他的间隙摸了摸他的背,几乎摸不到软肉,他被你圈在怀中,可过分瘦削的身体硌得你没法好好搂住他。于此相异的是他的肉穴却又软又湿,内壁紧紧包裹着你,在你一次次拔出来再磨进去的过程中,他的身体越来越热。
他操起来真的十分舒服,泛出白沫的肉穴让你感觉像是泡在一汪热泉里,温暖、舒适,况且他是那么顺从,手臂垂在腰侧,两跳腿搁在你的腰间,这个姿势从开始到现在,他几乎没有动过。
你在抽插的同时抬起头来,想对他笑,却在看清他的表情时微微怔愣。明明你的性器插在他的身体里,你的乳房贴着他的胸口,你们此刻如此亲密,他的眼睛看的却并不是你。准确说起来,他并没有在看任何东西,他的视线穿过你,盯着雕花窗户身后的某一点,眼底泛着水雾,瞳孔却散着光。
这点反常拉回了你的一点理智,你张了张口,不太想在这种时候叫他姐夫。
“叶清……阿清……”你放慢了动作,轻轻推着他:“舒服吗?”
他对着你眨了眨眼睛,嘴唇微微张开,没回答你,反而露出迷茫的神情,像是没听懂你的话一般。
“会……难受吗?”你彻底停了下来,小心翼翼的问。
这一次他似乎听懂了,身体微微有些发抖。“不……不会疼。”他吸了口气,摇了摇头:“不疼……继续吧……”他试着对你笑,然而神情扭曲,也许他现在哭起来会更好看,不知怎得,你开始胡思乱想。你不喜欢他现在的笑,于是你凑过脸吻上了他的嘴唇。
他的回吻笨拙到让你诧异,你的舌头搅弄着他的口腔,在轻咬他的舌尖时他几乎发出含混的啜泣,没过多久便因为无法呼吸而浑身瘫软。你只好小心避开他身上的那些青紫色的伤痕,将他托在怀里。你操他,并在松开了他的嘴唇后,继续舔吻其他的地方,脸颊、耳尖、喉结,在你怀里,他发出了奶猫一般轻弱的哀鸣,被你顶的浑身发颤,喘的越来越厉害,手指在你的披风上胡乱拉扯着,紧紧揪住上面的绒毛又松开。
最终他浑身痉挛着到达高潮,几乎和你一起,你抽出来射在了他的肚子上,两股乳白色的浊液混在一起流过他的肚脐,沾得他的小腹一塌糊涂。他靠着你轻轻喘息,满屋子都是他信嗅的气味。原来这院子里的香味不仅仅是早开的梅花,还有他的味道。
你一直留到半夜才悄悄回到自己的房间,姐夫已经昏睡过去,他的褥子实在太薄,于是你将披风留在给他盖在了身上。第二日你吩咐身边的侍女,将自己的那份炭匀了,悄悄给他送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