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而技巧生涩的女子牙齿不小心磕碰到了他,他便心思恶毒地压住她的脑袋,将肉刃狠狠地送往喉咙深处,直至人捣得干呕了才算她是识趣了方罢休。
唇角被磨破了皮,血色混着津液被男人的肉棒带出。
腥浓膻臭的白浆溢满整个口腔,发泄完的临玗利落地抽出分身背身而去。
昳芙被呛得满眼泪花,喉咙和嘴都如针在扎一般刺痛不已,吐出的白灼里混着几缕属于她的血丝,嘴里是挥散不去的男人的腥臭气息。
拾起地上的衣衫半掩住赤裸的身躯,不防房门外的人推门而入,昳芙吓得惊慌失措地背过身去。
楚岱往酥肩半露的女子随意瞥去一眼。
“你还留在这里作甚?”临玗冷睨向她。
昳芙咬牙掉泪,背对着二人将散落的衣物一件件披上,仓皇地起身离去。
……
“也不是什么事,只是我新得了一株过江龙子,思来想去也不知放在哪儿才合适,倒不如送给三殿下全个美意。”楚岱从门外离去的倩影身上收回眸光,从容应答道,话毕让人将那株难得的野灵芝奉了上来。
向来“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临玗朗声笑开来,“楚兄啊楚兄,你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那可非也,我可听闻三殿下新得了一壶上好的酃酒……闻着三殿下这一身酒气,怎的这是在借酒消愁?”
“本王正独酌得闷呢,你来得甚好,今日我二人不醉不归,来人,将父皇赏的那壶酃酒拿上来。”
偏殿内,二人推杯换盏,醉眼迷离心欢,楚岱微醺时,临玗已酩酊大醉。
楚岱伸手推了推他,见人已经神志不清,摁了摁涨痛的太阳穴,起身不慎碰倒了书案边上的画卷,卷轴顺势在地上滚开露出其中的庐山真面目,一张花嫣柳媚的女子画像映入眼帘。
楚岱弯腰拾起地上画卷。
面上扯开一道晦暗不明的冷笑,他推醒醉倒的人,将那副美人画卷举到临玗的眼前,低声切齿,“这画中之人,三殿下可认得?”
“芙蓉不及美人妆,水殿风来珠翠香……”临玗见中着那画里的人自顾自念起了诗来,高举酒盏将酒液从半空倾倒入口中,倒是好一副哀愁之态。
楚岱将画卷笼于袖中离去。
院内,昳芙立于槐树下掩面泣泪,肩头从后方被人轻柔一拍,收起眼泪回过身,看到来人正是方才的男子,知他是三殿下的客人,恭敬地屈身行礼。
一方绢帕递来,男子抬手落在她的眼角欲要替她拭泪,大抵是又觉得不妥,手在半空顿了顿又收回,温润如玉的面庞上露出如沐春风的笑容。
“为不值得的人落泪,才是最不值得。”
目光从男子离去的背影收回,昳芙攥着手中带有清苦药香的绢帕,悸动的心思自心头滋生蔓延。
楚宅。
砰——
蹲在地上捣鼓蛐蛐儿的楚晃被楚岱突如其来的火气给整懵了神,将蛐蛐儿给小心翼翼收进笼子,幽怨不满地咕囔,“火气这般大,我的蛐蛐儿又未曾招你惹你,凭何冲着我撒气……”
(还能求到珠珠吗?ˋ? ?ˊ?)